动说出这四个字后又有些后悔,皇上看着他并不说话,他只有继续往下说:“如今沈少青的副将已死,他定心怀不满,若再放他到北疆大营,他重兵在手,恐怕难以控制。他要是背叛大兴回到匈奴也是有可能的。我大兴朝人才济济,武将也不少,必定可以挑到一个比他更强的人。”
皇上静静听完庸王说的话,不置可否,转过脸对陈怀之道:“朕念及你是开国功臣,又有庸王为你求情,就不重罚你。但这件事你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朕命你交出西营的兵符,回乡养病吧。”
陈怀之本以为皇上要杀他,现在却只让他交出兵符,称病回老家。他已经觉得是万幸,赶忙取下身上挂着的兵符交给皇上,道:“臣遵旨!”
皇上有些累了的道:“你们都退下吧!”
庸王看皇上怎么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件事,他虽不甘心,但因本就心中有鬼,也不敢再坚持让皇上治沈少青谋反罪,只得和两位大人一起退下。
庸王走后,皇上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陷入沉思中,他深知陈怀之一向是有勇无谋的武将,昨夜却做出了有勇有谋的事来。不过正好可以借这件事削了他的兵权。庸王向来与沈少青有积怨,借此机会想除掉沈少青也说的过去。
皇上又联想到如果是两人合谋干的,庸王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如何追究!刚建立大兴王朝时,战事繁多,又因为秋月的事,那几年自己也不想独活在这世上,那时确实想把皇位交托给庸王。
当时皇太后母后也是赞同的,临死前还惦记着这事,一直要自己拟诏书,自己以各种理由推托了。现如今太子也大了,日后太子继承皇位,庸王将是太子最大的威胁。想到这里皇上不禁打了寒战。
此时苍翠山庄里哭声一片,几十名沈少青手下的匈奴将领,站在苍翠山庄大院里,围着乌维犁的遗体痛哭失声。
魏念月在沈渊住的院子里听到这哭声,奇怪的问身边的丫鬟:“山庄里发生什么事了?有谁死了吗?”
早上天还没大亮,沈渊就被山庄里的下人叫走了,难道是沈少青出什么事了?
她身边的丫鬟回道:“二夫人,听说是大将军的副将昨夜死了。”
她这才放下心,道:“是乌维副将吗?他怎么会突然死了?他的遗体放在哪里?我也该去祭奠下。”
她身边的丫鬟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乌维副将的遗体就停在大院里。可是二夫人哪里现在都是军中的将领,我们去不太方便吧。”
“那我们就站得远远的望一下,拜一拜!”魏念月还是执意想去。
丫鬟只有随着她来到大院的墙角边,可远远的完全看不到乌维犁的遗体。
围在乌维犁遗体身边的将领中突然有个人拨出腰间的剑,愤怒的道:“什么大兴王朝,什么待我们如兄弟,都是狗屁!大将军我们现在就杀到西营,将西营杀个片甲不留!”此人正是达格。
众将领都义愤填膺的拔出剑,喊道:“我们要为乌维副将报仇!”
沈渊忙劝阻道:“大家千万不要冲动!”
沈少青疾步上前,夺下达格手中的剑,甩到地上,命令道:“兄弟们,立刻将手中的剑收起来,若敢违令者本将军就地正法!”
众将领虽悲愤难平,但都知道沈少青言出必行的个性,不敢违令,不情愿的收起手中的剑。
沈少青这才缓了一口气,潸然泪下道:“你们中有谁比本将军和乌维副将的感情还要深吗?难道本将军不伤心,不愤怒吗?几十个人杀到西营有可能吗?皇上的两队御林军现在就在山庄外面。就算让我们杀到了西营有如何?正好让那些想害我们的人找到了定我们谋反罪的借口。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他的这番话让众将领不由又跟着落泪,他又斩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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