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英豪汇集之地?默丁劝她不要惹火上身,耐不住束竫媚心膨胀,定要去找些有道行的来会会,不得不让她去,自己却要回紫远薇躲避。束竫到了蒙纾地,也不敢硬闯强会,就在各营盘外施展媚术,惑乱人心。所谓食色性也,不论善恶。那色鬼色狼可是不分彼此,但是善道营中被施了障眼法,将士自行出入不得,束竫在这里盘桓几日,只勾引了几个跑卒门丁,有道行的寥寥无几。到了魔阵,却是大有收获,小施媚术就有人投怀献技。束竫心想事成,与守营的一拍即合,营帐自由出入,于是就渐渐在魔阵中流窜营生。
犰枭正为攻伐无门c逃兵不断的事烦心焦虑,踏牯道长进帐,将束竫在阵中媚惑军士之事如实禀报。犰枭大怒,叫速速拿问。束竫带到,犰枭乍见那娇颜嫩貌,不觉心下一惊:“想我百世修行,见此异物尚不能即刻收心摄念,况且帐外诸多将士,并非绝世修行之人,哪能抵得住这般诱惑?”
正在默默思量,那束竫以为大王动心,暗地里催动媚术,就要就地施展。恶神犰枭岂是区区之辈,立时发怒,就要叫拖出去杀了,就听背后踏牯道长喝道:“何方妖孽,竟敢在圣王面前如此放肆。”
束竫一看不成事体,慌忙道:“小女子偶然见到大王,惊慌失态。大王饶命!”
踏牯道长怒问:“你从何而来,到此何事,从实招来。”
束竫于是将自己来由交待清楚,却隐去了到上虚c玲珑曲的一段,又撒谎道:“我早慕大王盛名,到此处实在是为了向大王传递消息,以利大王成功。”
踏牯道长嗤之以鼻,“你能有何消息?”
“我本在紫远薇生长,又曾经潜入玲珑曲,今天特来禀报,那紫远薇谷主洕波养尊处优,绝无出兵阻挠大王之意,那玲珑曲此刻却是既无师父,也无首领,实在是一盘散沙,根本无暇顾及大王之事。”
听得此话,踏牯道长沉吟道:“想拿紫远薇历来封锁如同铁壁,我们无从轻易走探消息。此间几番阵战,也确实并未看见紫远薇一丁一卒,想来此言或许可靠。至于那玲珑曲,阵上偶然可以看到个把身影,却是不成体系,绝不是过去风貌,或许也未必为假。”
犰枭说道:“此两处情形,我近来也有怀疑,只是一直未得证实。也罢,我知道你只是为了脱罪,才说得出来这段消息,眼下暂且饶你不死。想你如此极致媚术,切不可白白浪费,如果你能够助我遣兵掠阵,有何伎俩,往后我当尽量满足于你。”
束竫顿时心花怒放,磕头谢恩退出。踏牯道长却在旁边暗暗叫苦。
此时外营得细作的线报,将卢芽子c虬幽施障眼法之事回报,请教对应之法。犰枭得到确报,但仍是一筹莫展。踏牯眉头一皱,说道:“那束竫初来乍到,又行媚惑扰乱军士心性,大王体谅她有些用处,所以饶她不死。但此事却难免让众将怀疑。如果要众将没有异议,我倒有一个法子,一来可以看看她是否能够诚心助战,二来如果成功,也显出她的本事,堵了众将悠悠之口。”犰枭问是何计,踏牯说了出来,犰枭大喜准允,随即命令将束竫提来,随踏牯道长去探巡敌营。
束竫随踏牯出营,见只有他们两个,不由惊慌说道:“为何只有你我二人?那敌营路都不认得,还有障眼法,怎么进得去,又怎么走得脱?”踏牯说道:“不妨。我自会破解那障眼之法,自然不会掉进坑里。至于营内行走,你自有媚术,拿一个门将带路即可,出来时不过如法炮制,倘有不测,有我道长在此,又何惧哉?”
到了左方营口,束竫也算轻车熟路,找一个勾引过的门将,一个媚眼就将其拿到面前。其实这束竫的媚术,尽是幻象,被勾引的,懵懂之间活像与其媾合好久,其实只是一刹那幻觉升腾。被那红雾缠绕稍久的,却是被其剥夺了更多的精气。故此心性不够坚定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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