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就会任其摆布。那门将又就着幻象享受一回,美滋滋到束竫跟前听用。
束竫指着踏牯说道:“这位是帅爷派来巡视营盘的木虚道长,快开放营门,让我们进去。”
门将说道:“并没有接到号令说有人巡视,可有什么凭据?”
踏牯说道:“帅爷已将破解障眼之法传授与我,还需什么凭据?你若不信,可以随我在营中走动看看。”
门将回道:“说的也是。若无帅爷的本事,谅你也很难在营中走动。”
束竫扭捏说道:“且还需要大哥与我们同行,省得沿路人人问起,我还要多费口舌。”
门将乐得多陪陪美人,说道:“自有帅爷安排,我也不怕这擅离职守之罪。只是不知我们要先向何处巡视。”
踏牯说道:“遵帅爷的令,先去虬幽大神安身之处。此处关系重大,必须万分小心确保不失。还有一句话,我们营中行走,且需要避开各路主将营帐,若惊动诸位迎来送往,行动又多有不便。”门将听说的在理。踏牯于是问明了方向和位置,踏牯前面引领,三人一路寻来。沿路上也有盘问的,或给门将忽悠过去,或者给束竫媚眼把魂勾去,眼见到了虬幽大帐,门前勇将把守,森严有序。守将问了情由,见他们通行无碍,也没有多加怀疑,就放了进去。
虬幽正在专心研究阵图,见两人未得通报突然闯入,还没来得及诧异,踏牯使手脚做了一个封障,帐内声音传不到外边。那押阵的图,需要主人用心守护,踏牯此来,无非是要动摇虬幽的心性,使他不能安心护图。虬幽在前阵见过踏牯,明知他来者不善,高声喊道:“两军交战,你来此何干?来人——”怎奈帐外听不到帐内动静,无人理会。
踏牯哼了一声说道:“贫道正要来取你性命,看今天谁能救你。”
虬幽料想踏牯神通非常,既能突破障眼法进得此帐,又能封锁内外,要取人性命也非难事。虬幽虽然精通天地阵法,会些诈人幻术,但于格斗击杀却是外行,当下就有些惴惴不安。他却并不知道那踏牯也是手无缚鸡之力。踏牯见他着了道,又说道:“贫道今天忌杀,不是要真的取你性命,倒是有好事奉承你。”
束竫晓得轮自己上手了,更不含糊,也不管踏牯还在跟前,就地施展开来。虬幽本是修行之身,若在平时也能抵挡得过,但此时先是受了踏牯的恐吓,心生畏惧,这当口媚术上来,红雾弥漫之处,转眼都是不堪入目,耳中不断放浪之声,鼻舌无非淫秽滋味。虬幽知道中了诡计,百般挣扎,那束竫却越发起劲,见虬幽渐渐不能抵挡,更加得意忘形。眼看虬幽快要就范,听得帐外有人喊道:“里边什么动静,为何如此吵闹?”军士回答有帅爷派来的道长巡视,来人说道:“真是胡说,明摆着里边是在喧闹。”踏牯心知有能破障的高人在场,拉了束竫就向外冲。门口将士见一团红雾窜出,方知是由妖人作怪。被束竫骗来领路的门将一看情形不对,吓瘫在地。
门外来的,正是冰如c青峰两个,刚好闲游到此。看到妖雾,青峰扑面一把,却只捞住了衣裳,踏牯赶前狠命一扯,拉了束竫就跑。冰如c青峰随即追去,屡屡快要追上,踏牯甩动拂尘狠命击打,青峰始终不能得手。冰如且要招呼青峰不可受伤,有些投鼠忌器,也只能追追打打。沿路将士都被那障眼法困住,眼看着四人前前后后出了大营,一男一女被对面抢回去了。
冰如c青峰失落而回,冰如责怪道:“但凡你有一点击杀的本领,也不至于让他们逃脱。”回到虬幽军帐,众人审问带路门将,那人羞羞答答不讲要领,被冰如一怒之下持剑刺死。进入帐内,看虬幽尚在大汗淋漓,两人询问,虬幽也是支支吾吾言不会意。两人无法,先安顿虬幽休息定神,速到卢芽子军帐禀报。
卢芽子听闻此事,也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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