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分诧异,手中兵器也都不翼而飞。冰如怒挥利剑,瞬间杀死几名敌将。金镯在空中红光发散,所及之处,近者先,远者后,军士手中兵器渐次失却。军士见手中空空如也,顿时茫然自乱。冰如看红光已靠近自家营地,抬手收了金镯,跳出圈外。蕴秀见状大喜,令旗一挥,军士如潮水涌出,敌军四散溃逃,濛勇等趁乱斩杀多名战将。踏牯一看不妙,立即收兵回营。卢芽子命令不要追杀。
犰枭见冲营不成,暗自苦恼,踏牯告知冰如金镯之事。犰枭说道:“此物本是凌虚商音的法器,道行肤浅者,实在难已抵挡。可笑商音隐身不战,却让弟子带了自己的法器,也真是诡计多端。但是此法器不分你我,两军交错,不如不用。下次她若再行施展,命令军士将兵器离手放地,那金镯就无所发挥。”踏牯马上去通告全军。
次日再战,冰如故技重施,魔军因为已经知晓金镯的破绽,并不害怕,自然放她入围。濛勇等人觉得事有蹊跷,却被敌军围攻缠斗,眼看冰如又被裹入敌阵之中。蕴秀看着也觉得不妥,卢芽子问道:“你可看到她休咎如何?”蕴秀说道:“弟子此刻心神不宁,并不知她未来如何。”卢芽子笑道:“她自有脱身之道,不必惊慌。”
冰如看看又至重围,挺剑大喝,众人看时,那镯子已在空中放光。周围军士将领听了踏牯指点,纷纷将兵器放在地上,红光所至,地上兵器安然不动,众人窃窃自喜,等待冰如收法。猛听得怦然一响,红光辐照之处,兵器纷纷落下,原来正是前日所收刀枪剑戟,从那金镯当中倾泻而出。众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间被劈头盖脸砸伤刺死无数,余众惶然抱头鼠窜。冰如收了金镯脱身回阵。濛勇等人正在混战,见敌军慌乱,濛勇大吼一声,如虎啸山崩,身旁敌将震耳欲聋,被一戬劈作两段。濛勇冲杀奔突,如猛虎下山,雄狮出笼,往来横扫无人可敌。随后军士个个奋勇争先,魔军一时阵脚崩散,转身溃逃,又踩踏死伤无数。踏牯见敌军攻来,立即挥动令旗,阵前漫天飞沙走石,保护溃兵逃回营内。犰枭叹道:“没想到这镯子又多了一层功用。”
卢芽子收兵回营,毋由杰传来急报,后营两营口被窃负c西托连日入营冲杀,营内损失惨重。原来西托见前营开战,机会难得,就到旁营找到主将窃负,商议出兵攻伐之事。窃负问道:“我军受制于障眼法,无法往来冲突,如何施展?”西托说道:“既是障眼法就是有实有虚。我们只要进得营内,贴近作战,莫使敌军远离逃窜,他去哪里,我去哪里,还怕有失。退出之时,只要抓个把活口,就可以把我军领出。我已经探知,那些至虚弟子每日教导军士,熟悉地理山河,自以为得计,其实正好为我所用。”窃负说道:“此法大妙,不过敌营当中也不是人人都认得道路,我们还要小心从事。”于是两营各出人马,合兵一处,就在对手两个营口活动。到了营口,先由战将携束竫跃入营内,战将一旁溺战,却叫束竫催动媚术迷惑军士打开城门。魔军蜂拥而入,依计找一波守军贴身近战,束竫却是大显身手,升腾漫漫红雾,笼罩守军。众军士受了媚惑,个个心迷身软,任人收拾。还是束竫施展媚术,诱出识路的部将,先放在一边,然后将其他人任性杀戮。那束竫因在西托营中滋养有方,已经妖术成熟,不需要再与人敷衍纠缠,一个会面就将人精气吸尽,此时更是争先恐后,乐在其中。这一波杀戮殆尽,再把部将提来,果然是魅惑缠身言听就从,将一帮魔众引导出营。束竫还要将那部将一并收拾,被西托拦住:“留得他在,以后我们还不是往来自如。”两营各有损失,即刻上报,毋由杰仔细打探,得知有部将被抓变节,知道事态严重,迅速禀报。
卢芽子立即召回各营口至虚弟子,问道:“各营部将军士,可有识得整个营口地理方位的?”各弟子回答:“弟子愚钝,教他们就近走几步可以,整个营口还需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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