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引领。”卢芽子说道:“如此不必过于忧虑。魔军掳去我军部将,自然是要以后用来领路,我们只需将计就计,在他熟悉的地方设下埋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各弟子领命回去部署。蕴秀问道:“师父如此安排自然是权宜之计。虬幽师弟阵图运用自如随意,何不变图换阵,一了百了?”卢芽子叹息道:“若在以前,虬幽自然运用自如,但是他眼下正在我困神法下,神通也被压制,变图换阵已不可为。如要根除此患,需要你和冰如亲自走一趟,你们俩各赴一个营口,见机行事。”
至虚弟子归营即刻准备,蕴秀c冰如也来助阵,布设埋伏。不日果然有魔军攻入储舫营口,由叛将领路悻悻而来,一路深入,不料一脚踏入埋伏。束竫看情形不对,立即腾起红雾,拉着叛将返身逃窜。蕴秀明白是妖邪作怪,劈头就要追杀,不料一股媚臭秽气袭来,不胜恶心,只得作罢。双方军士都被迷惑,蕴秀c生查子收拾残局,等到军士清醒,抓来魔阵军士审问。众军士扭扭捏捏,堂皇支吾。生查子大怒,就要就地正法,军士吓得屁滚尿流,说出束竫c西托计谋。蕴秀再问己方军士,都说红雾中尽是媚惑之相,其情其景,实难描绘。蕴秀这才领会师父安排她和冰如的用意。
束竫受此惊吓,不愿再冒险闯营,西托对她无可奈何,于是劝她到前营找机会展示手段,或许能博得恶神的青睐。束竫自知蹋牯对她深恶痛绝,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只身潜回前营,偷偷躲避等待时机。
蕴秀见到冰如,与她谈起红雾作怪之事,冰如吃惊说道:“据你所述,这红雾正与我们当时在虬幽帐外遇到的相像。原来竟有如此媚惑的妖邪。”蕴秀说道:“厌离所说二师兄遇到的蹊跷女子,想必也是此人。二师兄犹不能将她媚性制服,虬幽更是无能为力,怪不得他处境万分危难。”“这种妖邪,不知该如何应对?”“我看那妖邪虽然已成气候,但是还没有多大的手段,当下我们只需要小心应对,不要让军士受媚迷性。要想根除,眼下恐怕难以办到。倒是虬幽那里需要更加严密防守,绝不可让妖邪再来作怪。”冰如因为有些日子没见到青峰,竟然心有所念,就说正好去虬幽营帐探访一下,顺便告知这里的情况。蕴秀自无不可。
冰如兴冲冲来到虬幽营区。这里已经与上次大同相同,帐外十名虎威勇士围站护卫,舍仁在大帐前闭目端坐,宛如雄山虎踞,旁边有一所新设的偏帐,想来应当是青峰暂时的住处。冰如上前问侯,舍仁起身答礼,却仍然挡在门口,帐门紧闭,里边的世界一概不知。冰如问青峰是否在帐内,她要与青峰面谈交待一些事情。舍仁说道:“师父有令,此帐只有青峰师弟能够出入,任何人不得进入,连我也不例外。如果有事,也只能等青峰自己出来。他正在护持虬幽安心定神,任何人不得喧哗惊扰。”冰如无奈,将在后营妖邪之事告知舍仁,让他转告青峰要万分小心。舍仁说道:“我现在专守此帐,有劳仙使关照。”冰如扭头看了一眼偏帐,几只小鸟在帐顶嬉戏,冰如不由暗笑,掬身告退。
冰如前脚刚走,舍仁就看见一个妖艳女子款款而来,正在疑惑之间,只见那女子舒臂展妖,红雾升起,舍仁大怒沉声说道:“原来就是你这妖孽。”原来束竫在魔军前营久久没有机会,于是冒死找到踏牯,厚着脸求情讨饶,踏牯正在为屡战屡败无计可施,想到现在阵前吃紧,不妨再带她到敌营中走一趟,看能否有机会再讹诈虬幽。两人来时,发现冰如正好在场,以前曾经遭遇过,知道厉害,所以就暗藏不动。冰如刚刚离开,束竫就要行动,踏牯发现是舍仁在守护,忙令束竫收手。束竫不知天高地厚,又立功心切,径自走到舍仁面前耍弄手段。舍仁见红雾弥漫,恐怕惊扰帐内两人清修,拂尘抬起身体骤然长成几丈,将整个营帐隐在身体内。束竫哪见过这个阵势,仓皇中跌倒在地,踏牯窜出拉起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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