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却应当知道她只有媚惑之根。她现在能发功而不示相,不过是因为她本力已经足够强盛,不需要再借相发力而已,难道她会脱胎换骨c洗心革性不成?”
夜木华不禁心下发寒,颤声说道:“如果真的如此,现在除掉她也未尝不可。”
踏牯摇摇头说道:“她在我军营中盘桓日久,才有今天的成就。她目前本力强盛,自是与军中将士休戚相关。除掉她,或者任她自生自灭,都会有将士无端损耗。如果就此死在营中,任其本性挥发,媚惑更是贻害无穷。”
“如此真是两难,在下自然难辞其咎。眼下还请道长设法,但有安排,夜木华自当竭尽全力。”
踏牯起身说道:“眼下我也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此事确实有些玄妙,还需请屠姬崖将军辛苦回营,待我们商议妥当,再做处理。”
夜木华心中万分疑惑,但踏牯行事向来诡秘无端,自然是遵听照办。
踏牯紧急约见,屠姬崖知道必有非常之事,匆匆赶到踏牯营房。踏牯屏退左右说道:“事发突然,特请将军回来商议。不知夜木华可曾向将军说明大概?”屠姬崖说道:“夜木华只字未提。”
“他做事倒还谨慎。我就开门见山,眼下却是要解决束竫之事。束竫神通本以媚惑为根,现在却已经是根基坚实,能够脱相发功,可以与敌军上将匹敌,出营对敌屡见奇效。前几日对阵无名之氏,那人被夜木华横戟扫荡,束竫又被其身体撞击,至今昏迷不醒。其中原委,我以后再细细交待。当务之急,是要施法将束竫救活,保我大营平安。”
“治病救伤,我自然是一窍不通。道长自然已有解决之道,叫我来,不过是掩人耳目。此时必然是有办法,没出路,好计划,难实施,道长有何打算,但讲无妨。”
“将军是明白之人,我就实话直说,非我力所能为。我看那束竫之伤,绝非凡力撞击所致,乃是其自封媚相导致法力倒逼,又被浑元之力冲破本元,目前已是魂游体外,心神分离。如要让她心神合一,必须压制本力,助她归元。她现在本力旺盛,以我们的神通非但不可压制,反而会激发泛滥,决不可行。当今之计,唯有大王法力才可行事。她本性媚惑,外力发功之时,若媚性冲击,发功之人反受其害。如此行事,必然牵涉大王安危,我不敢独断,特请将军商议。”
“任其自灭如何?”
“束竫若死,则媚性在营中挥发,军心即刻崩散,定非大王所愿。况且束竫重伤大王已经知晓,绝不会任由此事不了了之。以大王心性,必然会自恃其勇,促成此事。”
“道长狡猾。你不过要找一个劝大王放弃的理由。我也实话直言,事已至此,绝无可能。我们不如据实禀告,看大王如何定夺。”
“将军做事果然干脆,贫道心里有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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