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萼对莞顼连日来喋喋不休只能微笑相应,这个妹妹虽说嘴如利刀,却是心直性浅,非常可爱。束竫之事早有耳闻,这时给莞顼添油加醋c绘声绘色地讲来,却是更加有趣,不过让她当作故事听听罢了。“大王英明神武,金刚道行,不是受这种媚惑侵害,大王行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不必与一个妖邪末道计较。”
妍兹图入帐说道:“大王到束竫帐内为她疗伤去了。”
一听束竫,莞顼火冒三丈,就要发作。后萼抬手制止,示意妍兹图继续说。妍兹图说道:“听说束竫重伤,不是被凡力撞击所伤,是受了浑元之力被冲破了本元,只有大王能够施法为她归元。”莞顼起身咬牙说道:“一定是夜木华那个孬种撺掇的好事。”说完拔剑就要冲出帐外。后萼喝道:“站住——”妍兹图拦腰将莞顼揽住,一把摁在地上。妍兹图继续说道:“不是夜木华,是屠姬崖和踏牯道长去找的大王。”莞顼挣扎着说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后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夜木华忠勇可嘉,智谋不足;踏牯足智多谋,但寡断少决;屠姬崖却是智勇双全,深谋远虑,又对大王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对大王不利的事。这其间有什么曲折,确实需要问个明白。妍兹图,你寻机会将屠姬崖召来,记住要暗中行事,不可张扬。”妍兹图松开莞顼,出帐而去。不多时,屠姬崖带到。
后萼摒退左右,屠姬崖小心翼翼将与踏牯商议的来龙去脉向后萼详细禀告,后萼始终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屠姬崖末了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敢擅自做主,只好禀告大王定夺。”看后萼仍是一脸沉默,屠姬崖也干脆闭口不言。后萼蓦地叹了口气说道:“这次的事情,你却办得很不地道。你们明知大王会恃勇强为,还让他无辜涉险。踏牯胆小怕事,你难道不知,这束竫与大王非恩非故,现在不加约束,以后必将成为大王的祸害,以后我们这些人恐怕都要栽在她的手里,你们还在养虎为患。”屠姬崖说道:“夫人所说,我们并非不做安排,目前只是权宜之计。待大军全面发动,军士混战消耗之后,即可将她除掉,此时可确保大王宏业不受她的牵制。”后萼说道:“眼下只能如此。像这等龌龊之事,以后先要让我知晓。”屠姬崖小心告退。后萼独自在帐中久久沉坐,终于拿定主意,叫妍兹图命她潜入蒙纾地大营探明消息,见机行事。妍兹图大惑不解问道:“师姐如此行事,是不是太武断专行了。”后萼说道:“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最有效的。”“敌营消息不久就会传来,何必我们多此一举?”“踏牯眼线受障眼法之困,需要徐徐传递,命令一出一返,耗费时日。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将束竫之事掌握在自己手中。”
妍兹图心领神会,即刻趁夜潜入守军大营,摸向卢芽子中军大帐。履吉辛正在营内巡查,远远看见一女子遮了面纱在营内匆匆穿梭,但又并非蕴秀c冰如,心中怀疑是否妖邪又要来作祟,又恐怕惊动虬幽,不敢大张旗鼓围捕,就一个人悄悄从背后靠近,一个箭步从后面将女子摁倒在地。女子扭头回来,火光中履吉辛看得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绝不是这营中之人。履吉辛低声喝道:“你是谁,敢在此刺探我军大营。”女子皱着眉说道:“我叫妍兹图。我记得你,你是我手下败将,放开我。”履吉辛手下加把劲说道:“原来真是奸细。”仔细看去,想起来她就是初次出战时拿白丝缠了自己枪颈的女将。妍兹图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来有机密要事,找你们首领。你这营里有不少大王的眼线,不要让他们看到我。”履吉辛看她不像撒谎,说一声“好说”,扯块布兜头包住,挟了来见蕴秀,也不管妍兹图一路手舞足蹈。
蕴秀见了妍兹图,看她不像奸邪之辈,但对她来意将信将疑。妍兹图说道:“我家夫人只是为了大王永世无恙,一些恶作小人,却要趁大王威风兴风作浪,绝非我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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