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愿。尤其是那个束竫,我家夫人看她以后必将祸害世间,当今之际,我们无法自己动手将她除掉,所以特来通告,共商此事。”蕴秀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作为?”“束竫身受重伤,并非凡力所致,是被浑元之力击伤。她还透露,上次作战,面对无名小将,她的神通竟毫无用处,我们想,要想克制束竫,还在此人身上。”
蕴秀心下明了,原来那日束竫与青峰纠缠,竟是由于这个原因,但是为何青峰不受束竫所困,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却不可轻易透露底细。蕴秀若有所思瞟了一眼说道:“当日之战,我正在场。那个无名小将已经当场殒命。”看妍兹图一脸失望,又缓缓说道:“不过——”“不过什么?”妍兹图急切地问道。“不过,像这种破妖法的雕虫小技,我军中不乏其人。那妖邪不过是一时得逞,如果再敢现身,管叫她有来无回。”妍兹图话已带到,起身告辞,履吉辛笑道:“还得把你挟出去。”妍兹图说道:“我们的帐以后再算。”
送出妍兹图,履吉辛返回蕴秀处,见青峰已在帐内。履吉辛笑道:“青峰在虬幽处护持,不料就被你师姐殒命了。”蕴秀说道:“我这样说自有用处。犰枭已用自己神通为束竫疗伤,你们可放出话去,说青峰已死,好让奸细将消息传到敌营。我想不日她就又会来挑衅,那时索性再讹诈她一次,让她铭记在心。”
毋由杰兴冲冲进帐说道:“千流巨神有消息了。”众人忙问:“在哪里?”毋由杰答道:“我师父从金钟中看到,千流巨神真元显现,虽然不知所向,但终究他是要回来了。日招正在向长天师细说。现在诸位不必去问,师父辈自有安排。长天师让大家谨守本职,并让我转告,日招此时来到,时机恰好,如果妖邪再来挑衅,由蕴秀全权安排应对,并告日招择机出手,不可让她轻易逃脱。”蕴秀说道:“冰如还没有完全平复,日招此来,正当其时。”众人自然是欣喜异常,只等来日速战,铲灭妖邪。
两个消息一前一后传到犰枭大帐。踏牯查明,击伤束竫的,是卢芽子的弟子青峰,此人不在上虚八子之列,却能徒手释放浑元之力,确属非常,但当场殒命之说,不可全信。不过此事无关紧要,现在令人担忧的,是千流即将现身。从敌军大营和上虚传回的消息,相互印证,不容置疑。这个消息来得太不是时候。原本自己不愿出击上虚,就是担心千流埋伏等待,现在已经确认千流不在上虚,但自己已经不敢轻易离开大营,此时一旦落单,必会遭致三虚合围,莫说是报仇雪恨,到时能否安然脱身也属难料。想到这里,犰枭不禁一身冷汗。大帐内安静得可怕,若在以往,夜木华早已暴跳如雷,此时却连大气都不敢出。踏牯左右瞅瞅,试探地说道:“千流现身,恐怕不会眼下就来,此时也是一个时机。”夜木华趁势说道:“听说那青峰已死,束竫已经痊愈,功力更胜于以往,此时出击,我们正可一鼓作气,冲破敌军大营,大王宏业指日可待。”踏牯干咳一声。妍兹图出列说道:“夜木华所言不无道理。束竫这次得大王成全,才得以起死回生,此刻出战,必将赴死效命,无往而不胜。”犰枭虎目微闭说道:“大军不可轻易发动,明日仍由夜木华携束竫城前挑战,若能冲破城门,大军再进。”
众人退出。夜木华对妍兹图拱手道谢,妍兹图说道:“我们都是为大王效命。互为支持,据理直言,何必言谢?”踏牯在后边一脸冷笑。
古穆王问踏牯道:“道长可知大王心思?”踏牯说道:“大王神机莫测,不必胡乱猜疑。”“道长有何打算?”“唯大王马首是瞻。”古穆王长揖而退。
妍兹图径直来到后萼帐中,见莞顼在场,欲言又止。后萼说道:“以后不必回避于她。如果她懵懵懂懂,反而坏事。”妍兹图将王帐中议事情形据实以告。后萼问道:“据你看,大王有何打算?”“若进若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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