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可之间。”“如今情势急转,大王还想孤注一掷。我们还要小心应对,不可让他歧路亡羊,被人利用。”“束竫即日出战,那蕴秀虽然夸下海口,但结果无法预料。”“不错,这正是大王的赌注。”后萼看到莞顼犹自在旁边怒气冲冲,笑道:“你们俩还需随我去束竫营中走一遭。将军重伤初愈,我这大王夫人怎么能无所表示。”
束竫刚刚伤愈,正在担心是否因此惹怒后萼。后萼到来切实安抚了一番,又告诉她:“大王绝无任何责怪之意,你为大王效命,我们万分感激。大王有令,将军即日即可出战,众将当全力助阵。我还要送你一份薄利,我特为你奏请大王授你直进王帐的信符,不如我们再结为姐妹,共奉大王,不知你意下如何?”束竫说道:“姐姐抬爱,束竫感激不尽。如束竫有非份之想,天地共诛。”各自都是心怀鬼胎。
次日夜木华携束竫整装出战,踏牯道长派古穆王和妍兹图远处观阵。夜木华却私下命令三名主将各率精锐部属,埋伏阵前,随时准备出击夺城。蕴秀城头观看,那束竫红装锦绣,一派妖艳,正在城下招摇挑衅,心中冷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青峰站上城头,束竫看到一脸愕然。蕴秀正待出言,“妖女”两字刚出口,背后日招一跃而起,手拿一条熟铜棍照束竫当头劈到。束竫早有防备,日招霎时间被一团红雾笼罩。青峰见状正欲抢入,夜木华挺戟横在阵前,众人一时无计可施,蕴秀后悔不迭。
束竫正在得意,只听得雾中笑声朗朗,“不过如此”,就见雾中人影窜动直逼束竫,熟铜棍照定面门劈来。束竫连连惊叫,却见那熟铜棍并未劈下。原来日招在妖雾当中,虽自行无碍,却对妖女无能为力。后面埋伏的三将看束竫危急,抢来救阵。日招在雾中正不得施展,怒气冲天,那团雾猛地窜起几丈,一时落下,恰好将两将罩住。两将一入雾中,顿时萎靡瘫软,被日照手起棍落,登时脑浆迸裂。余众仓皇逃命。夜木华不敢靠近,拿起手中钢戟,照着雾中一把掷来,正中日招后心,只听当啷一声,钢戟落地,日招却毫发无伤。夜木华舍了兵器逃走,束竫也早已不见踪影。
日招回到城头,仍是红雾笼罩,众人纷纷闪避。蕴秀说道:“妖女得了犰枭照应,妖术已经纯熟,日招如何脱身?”只见青峰走近雾团,正待伸手,却见红雾顿然消散。蕴秀恍然大悟。日招黯然说道:“我自以为已经修得无上神通,天下无敌,没想到身后自有高人。”蕴秀笑道:“其实不然,你的神通此地无人匹敌。一物降一物,也不稀奇。”日招闻言,油然自得。
夜木华惊魂未定,急急向犰枭禀告。犰枭兀自大惑不解,踏牯说道:“想来定是至虚弟子日招,此人尽得殇坷真传,又有金钢之身,实在不易对付。”犰枭沉默不语,踏牯挥手,众将默默退出帐外。古穆王待踏牯跟上,侧身拱手,踏牯目不斜视,沉声说道:“大王尚在犹豫,不可草率行事。”古穆王点头领会。
妍兹图回见后萼尽述阵前所见,后萼笑道:“虽然未能取了她的性命,却也让她从此不敢猖狂。”妍兹图说起犰枭烦闷异常,后萼说道:“大王心意我已明了,不日将有巨变,我们待机而动,这几日且要忍耐。”莞顼突然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后萼怒道:“什么事慌慌张张?”莞顼心急火燎地说道:“束竫跑了。”后萼抬起身,又缓缓坐下,沉思片刻说道:“妍兹图,你去找踏牯看看怎么回事。”妍兹图去了不多久,回报说束竫请了大王的准,要回修炼之地取一件宝物。莞顼叫道:“分明是要逃走,一个妖女,哪来什么宝物,我们何不半路把她截杀?”后萼笑道:“要杀她只有偷袭,你去截杀,无非是送死。”莞顼悻悻不已。
西托见束竫不请自来,颇为惊讶。束竫待他屏退左右,又径自摇身过来,西托自然是乐得逍遥,两个人又是一番作闹。折腾完毕,西托问道:“你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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