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陷入我障眼法之困。现在仗着伏雷金刚之身,他如要强攻入城,我们也并无十分胜算。况且城内混战,无人能顾及为军士引路,不论敌方我方,必然死伤无数。与其如此,不如依其所约出城会战。明日之战,由冰如c日招纠缠伏雷,其他弟子与各位将领与敌将拼杀。犰枭不知我留有后手,各位将领切要小心留意,莫使有失。”众将退去,又留下冰如c日招c蕴秀面授机宜。蕴秀最后问道:“师父何不再稍做忍耐,假以时日,真君和师叔现身,犰枭自然不堪一击。师父不必顾忌弟子们的感受,这点辛劳,众弟子还是能应付得来的。”卢芽子说道:“混战厮杀必然死伤无数,这只是其一。近来从毋由杰处传报的消息,我军部署多有泄漏,正不知是何原因。另外,束竫又在西托营中出现,我恐怕犰枭有什么阴谋,不得不做一些试探。伏雷之事,却是症结所在。要制服犰枭,目前来看必须先解决伏雷,束竫前车之鉴,我们不能待伏雷养成气候,处处被动。解决伏雷之后,犰枭自有真君等处理。如今犰枭风头正盛,不论让他乘势而上,还是急流勇退,后事如何,均非我们所能掌控。此间道理,犰枭定然也是心知肚明。如果我们迁延等待,混战必起,结果难料。双方阵前比拼大将,他意在逼我出手,我又何必闭门谢之,若能解决伏雷,真君对付犰枭就没有了牵累,犰枭自然无法猖狂。”蕴秀说道:“师父在此统领善道,切不可轻易涉险。”卢芽子笑道:“需要我出手时,我自然责无旁贷。我们不做无谓的牺牲,一切都是为了平息此次的祸乱。”蕴秀又问道:“刚才师父所说泄密之事,也有什么交待?”卢芽子说道:“此事只可私下查访,切不可随意猜忌。”
正在说话间,毋由杰进帐禀报:“后营伯之虞突然攻城,师弟祖目天破关迎战,被伯之虞砍成重伤,不治身亡。”卢芽子震惊说道:“伯之虞自从接任以来从未出击,为何偏偏在祖目天渡关之时攻城?祖目天渡关每月只有一次个把时辰,此事绝非巧合。”毋由杰说道:“弟子也是这样认为。据受伤军士说,敌军进入营口横冲直撞,似乎知道我军无人指引,待到师弟破关出现,立即就被砍伤。伯之虞得手后,并不恋战,迅速退走,好像专为师弟而来。知道师弟定时渡关的,只有长天师c我师兄弟及个别领军大将,若是有人泄密,此间干系,非同小可。”卢芽子沉吟半晌,吩咐道:“营口暂交摩柯维打理,至于奸细之事,不可宣扬,免得人人猜忌,自乱阵脚。”两人领命而去。
卢芽子的消息还是稍微晚了一步。束竫此时正准备离开西托回到犰枭大营。西托对自己营内有人擅自为束竫传递消息万分恼火,对犰枭派来迎接束竫的三位侍者也就没有好颜色。束竫对他嗤之以鼻,“我在你营内栖身,终究是瞒不过犰枭,想与他斗,我们当然在暗处比明处好,所以我们还要对他委曲求全。我走时是偷偷摸摸,回去可是要风风光光,所以要他派人来接,也好给我在这里耽搁时日找个借口。”西托说道:“倒是有些道理。”
束竫继续说道:“此次我用默丁听来的消息,让你给伯之虞通风报信,他能够一击得手,杀死至虚弟子,这个功劳,我可是要让犰枭记在你的名下,我们对付犰枭就又多了筹码。”西托问道:“为何不说是你的功劳?你在内,我在外,你若能左右犰枭,我们还不是稳操胜算?”束竫不以为然,“默丁之事,万不可让犰枭知道。还要靠她揣摸犰枭的心思。”西托笑道:“我倒是忘了。有此宝物,何不就在此静听消息,何必到狼窝提心吊胆?”束竫摇头说道:“默丁听取风中消息,何时何地并不一定,都是偶然听来,有用无用,真假虚实,还需我逐个分辨。我也只有在闲时才会问她。她这个神通其实于我并不实用,哪如亲身现时听来的确实?侍者来此已有多时,我需马上离开,免得犰枭生疑。我回去后,会尽快鼓动夜木华巡营,到时你要见机行事,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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