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把他杀了,眼下前营伏雷正闹得不亦乐乎,我们正好乱中添乱。”西托抚掌大笑:“不错,此刻火上浇油,让他们各自手忙脚乱,我们乐得坐山观虎斗。”于是派出巡查亲领一队亲兵,将束竫及三位侍者送回犰枭大营。
束竫面见犰枭,屏退众人后立即禀报,西托意图叛乱。犰枭笑道:“西托有何能耐敢与我为敌?我深知他的底细,此时不过照拂他与我师出同源,他如何敢有异心?”
“大王,我在他营中百般逢迎才得来的消息,他有与你一般的神斧,每日都在苦心筹划,正准备乘前营激战无暇之时,挥军叛乱。大王如果不信,可派人去核查,看是也不是。”
犰枭沉思道:“其实我也知道犰枭非我同类,窃负之事,本是震慑于他,不料他会如此发作。不过此时却是无暇分身,需要一个心腹前去稍做安抚,待我得闲,必先将他铲除。此趟只有夜木华去的。”束竫闻言,不禁心花怒放,原本只是心中所想随口一说,真是天遂人愿,西托那边更是有得交待。
束竫前脚离开,后萼急冲冲赶到王帐,犰枭问她何事,后萼说道:“上次你给束竫疗伤,我为了替你再拉拢她,许了她一件礼物。”犰枭奇怪:“什么礼物需要来我这里索要?”后萼说道:“大王亲发的信符。”犰枭叹口气说道:“你既然已经许了她,我不得不送她。但她终究非我心腹,我需要做一些手脚,你不可漏了底细。”“这个我自然知道。”后萼得了信符,立即赶到束竫营帐,拉着束竫的手说道:“刚从大王那里得知妹妹回来,我真是高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是大王亲发的木擎符,我们姐妹从此同共进退,不分彼此。”束竫也不推辞,接了过来说道:“束竫唯大王和姐姐之命是从。”
次日夜木华带了犰枭的犒赏之物,来到西托大营。帐前回复,首领说了,既是大王犒慰,帐中需要做些准备,请特使稍等,首领自来迎接。好大功夫,才见西托带了几个随从出来,夜木华拱手说道:“首领好大的架子。”西托哈哈大笑说道:“大王特使来到,西托哪敢等闲相待。”拉着夜木华一同进帐,一边吩咐将大王犒赏之物分赏营内将士。夜木华随从被挡在帐外,夜木华见帐内只有巡查和三位侍女侯着,也就不以为意,又见案头一个齐案大的托盘,上面盖着红布,或许是西托回敬大王的礼物,暗想大王或许是多虑了。当下主客分座,夜木华对西托曲意逢迎,西托也是谈笑风生,巡查在帐内帐外穿梭招呼,宾主欢谈多时,夜木华准备起身告辞。巡查刚好从外进来,对西托说道:“都已经准备好了。”西托伸手一扯红布,案上顿时金光闪闪,夜木华正在眩目发愣,一道金光已经扑面而至。夜木华不愧是犰枭帐前第一骁将,金光闪过,一跃而起,飞身扑出帐外,抢了坐骑,直奔营外。原来西托因与束竫早有预谋,只是要结果他了事,前面的谈笑风生,不过是拖延时间。西托见一击不中,持斧飞身追出,巡查出帐大喊:“夜木华杀了首领侍妾。”众将呼拥上马一齐追来。夜木华随从都被押下,动弹不得。
夜木华出营拼命催马,西托在背后紧紧追逼,眼看要追上,突然斜刺里蹿出一人拦在路中,大喝一声:“古穆王在此。”原来踏牯得知夜木华奉命去后营犒慰,暗想不妥,马上派古穆王去追夜木华,却不料夜木华已经进入西托大营,古穆王只得在营外隐身等待。过了半日,见营内没有动静,正在万分焦急,见夜木华破营而出,马上出马接应。西托听得不妙,立即挥手投出神斧,夜木华躲闪无计,正砍在后心。西托心中冷笑,只待夜木华倒地束手就擒。只听夜木华大叫一声,却并未落马,抖动缰绳继续狂奔,西托心下大惊,又见古穆王拦在当路,连忙收了人马回营。
巡查见西托率人返回,一问之下,大惊失色,说道:“首领此次已经出手,露出神斧,犰枭那里已经没有退路,我们不得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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