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上将。进去一问,青峰说正是阵前见过的敌将,但是什么来由,青峰却是一问三不知。蕴秀见冰如没有伤害,正待离开,忽听冰如一声轻咳,转身见她缓缓睁开眼睛。蕴秀连忙过来扶她坐起,冰如说道:“小——青峰——”青峰赶忙背过手去上前说道:“我没有事。”蕴秀疑惑得问道:“你可是看到了什么?”冰如说道:“我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醒来,见门口坐了一个人,也没有动静,疑心自己是心神不宁,看见了幻象。忽然看见又进来一个人,拿着剑,冲着坐着那人就刺。我心下发颤,发现那坐着的原来是青峰,已经被那刺客冲心口刺了几剑,我要喊却喊不出声来,心里一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蕴秀说道:“他没有事,只是手被划了一下。”“我明明看见他心口被刺。”“难道死了还能在这里站着?”青峰听得扑哧笑了出来,冰如又说道:“幸亏有侍者和守卫在。”蕴秀说道:“侍者和守卫却是已经全部被害了。”冰如黯然说道:“不想因为我,发生这样的事。”蕴秀说道:“此事稍微有些蹊跷,你还是先安心休息,我要去向师父禀告。小宝,你还是在此看护她,不要让她胡思乱想。”又扶冰如躺下,随即离开。冰如问道:“你的伤如何?”青峰抬手一看,手上已无伤痕,给冰如看了,冰如放下心来,又沉沉睡去。其他师兄弟也来看过,各自安慰一番。
蕴秀赶到卢芽子住处,见毋由杰正与师父商谈,就在一边等候。卢芽子问道:“冰如可好?”蕴秀说两人安然无恙,就将在冰如帐中了解的情况详细禀报。卢芽子说道:“毋由杰也是来商讨此事。你来这里必然是有所疑问,此处不必避讳。”蕴秀说道:“我怀疑刺客的目标并不是冰如。”“何以见得?”“冰如休养已有几天,若要行刺,何必等到今天?而且看刺客的手法,并没有一点是针对冰如。不然,以他的手段,要对付他两人也是易如反掌。”卢芽子问道:“毋由杰有何看法?”毋由杰看了一眼蕴秀,拱手低头说道:“我听到这件事,就想到应当又有泄密之情。前次出战午醌回阵身亡,次日敌营就得到消息。此次青峰刚去照看冰如,刺客随脚就到。我也同意师姐的看法,刺客是敌军上将,必是受人指使,那幕后之人必与青峰有刻骨之仇,我想来想去,与那束竫必有干系。”抬头看卢芽子无任何表示,继续说道:“泄密之事,已不可再行拖延。我想能够传递消息的,定然能在我营中自如往来。遍查各位将领和师兄弟,其他人都谨守其责,只有累辛行踪不明,弟子不敢隐瞒。”卢芽子说道:“刺客之事,或有凑巧,即使是有消息透露,也未必就是累辛,没有确凿证据,还是不要宣扬猜疑。”毋由杰说道:“长天师不要因为他是我师弟而刻意维护。师尊有命,不论是谁,背善从恶,就是至虚叛徒,绝不饶恕。”卢芽子说道:“我绝不会因个人私情置大局于不顾。但此事我们只有猜测,或许有敌人高手混入,眼见耳闻,也未可知。”毋由杰正色说道:“祖目天渡关却不是敌人眼见耳闻就能知道的——”卢芽子抬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毋由杰拱拱手,又看一眼蕴秀,蕴秀对他点了点头。卢芽子说道:“既然两人安然无恙,此事就不要再追问了。”蕴秀说道:“我看冰如仍是心神不稳,居然出现幻象,不知师父还有什么交待。”卢芽子笑了笑说道:“看她讲述所见如此清晰,应当不是幻象,想来她身体确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两人听了愕然不解,但见青峰身上越来越多古怪的事,也就不由得不信。
两军磨战又是几日,都没有看到有任何转机。卢芽子表面上气定神闲,但是每日一回城就独坐沉思,也不做任何交待,不光将领们心情忐忑,三虚弟子们也有些坐不住了。日招说道:“如果有师尊的桃木惊魂棍在手,何惧一个怪物,早将他打得丧魂失魄。”亚坤说道:“那把木剑既然能够刺破金刚之身,难道就碰不得怪物的秃角?”蕴秀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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