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曾试图用昧光制服怪物,但没有奏效,所以猜测这个怪物有神无魂,即使是桃木惊魂棍恐怕也奈何不了他。我们还是耐心等待,不要再生出一些枝节。”亚坤嘟囔道:“想不到上虚门内如此怯懦。”回头看到身后少唳脸色阴沉得可怕。
一夜无事。次日依旧列队出城,少唳悄声对濛勇说道:“大师兄,我已经在阵前闲站了有些日子,不如今天由你来守阵,我去缠那怪物。要论快,我比师兄强,或许能找个机会戳掉他的眼睛。”见濛勇不说话,就一路缠磨,硬是让濛勇把木剑交给他,才算了结。到了阵上,少唳一跃而起,果然是疾风如电,令人眼花缭乱,转眼间那伏雷的双眼就被刺中了几下,只听得铿然有声,木剑在眼珠上划下道道白痕,那伏雷却是浑然不知疼痛,眼冒红光,一掌拍在少唳左肩。少唳不觉大怒,心想我当下就砍了秃角,看你能奈我何,在空中一个倒垂金钩,一剑向秃角砍去。卢芽子远远看到,心下一沉,正欲发出昧光,又怕伤了少唳,犹豫之间,只听空隆之声,那剑砍在秃角上,就如九霄外闷雷怒放。那剑竟沾在角上,少唳一时动弹不得,荡在空中。那伏雷受了一击,登时仰天狂吼,惊得众人纷纷仰目,只见他抓了少唳,一把抛到空中,又抬起秃角,只等少唳落下捅个正着。濛勇刚才还在队中守阵,发现情形不对,深怪自己一时大意,眼看要害了师弟,见少唳就要落下,大喝一声,一道红光冲起,已经扑到伏雷秃角之上,一把将少唳揽在怀中,抬脚狠踩秃角,抱着少唳跌回阵中。那伏雷还在摇头狂吼,一把木剑也甩入了犰枭阵中,犰枭见伏雷发狂,不可抑制,忙令收兵。卢芽子也不敢怠慢,趁势带队回城。
众人回到营中,个个战战兢兢。卢芽子独召蕴秀c濛勇c履吉辛入帐,叫安顿少唳自回本处休息。履吉辛拱手禀告:“此事皆因我师兄弟言语不周,勿触了少唳的躁气,此次少唳受伤,我们难辞其咎,请长天师责罚。”濛勇说道:“叶不能全怪你们,还怪我定力不足,轻易让师弟涉险,还请师父尽快为师弟医治。”见卢芽子低头不语,两人看看蕴秀,蕴秀也不知所以,茫然不知应对。卢芽子突然抬头问道:“濛勇,你此刻身体有没有感觉气浮如焚?”濛勇答道:“我本是身如火云,刚才为抢回师弟,动用了真火之力,现在全身感觉犹在火坑。”卢芽子说道:“你是修行之身,我现在如实告诉你,少唳身体并无大碍,但你却被那怪物秃角所伤,真神浮动,已快要不能自制。我现在就安排冰如c青峰护送你立即返归上虚。回去之后,即刻让厄钝将你的真身送入镇元鼎,保你神不离身,待我此间事毕,回去助你真神归位,自可解脱。你要切记,路上切不可动用神力,否则真神飘散,再无回天之力。”蕴秀c履吉辛听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濛勇说道:“师父,弟子早已看破生死,此间还有大小诸事,怎可就这样离开?而且冰如还未痊愈,如何能让他们再为我冒险?”卢芽子说道:“你在此已不能再战,留下来只是徒增烦恼。冰如已无大碍,正需暂时离开此地,舒缓心神。蕴秀你速去安排,趁现在众人还未觉察,让他三人尽快从斜谷离开。履吉辛,倘若有人问起,就说他们三人另有要事,要回上虚,你们师兄弟切不要互相埋怨,自生嫌隙。”履吉辛连忙应诺。濛勇随蕴秀离开,卢芽子看着濛勇背影,不禁悲从中来。
原来看着很窄的一个裂口,进入斜谷,却是越走越宽。虽然山路崎岖,两边远远近近的怪石林立,但是突然从喧嚣的军营来到这没有人烟的僻静之地,看着山坡上杂色斑斓的野花,偶尔有几只鸟从头顶掠过,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溪水的声音,不由得让人有恍如隔世之感。又转过一个弯,看到前面已到大路,青峰勒把缰绳,等了片刻,听得马蹄滴滴嗒嗒,才见濛勇和冰如赶了上来。三匹马是在剌狇营中换过的。濛勇已动不得神力,剌狇看他们的马匹不是很得力,就将自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