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我不把你一刀两断,也早把你赶了出去。趁现在大王c夫人尚不知晓,你还不快快离开。”
如果是有城府看大事的人,此时或许就顺水推舟c就坡下驴了,偏偏莞顼为人一贯嚣张霸道,仗着犰枭c后萼之势,根本不懂得曲身低头,听不得束竫几句教训,顿时勃然大怒,劈头盖脸妖女长c媚惑短的骂了起来。束竫一看情形不对,这莞顼不是通理行事的人,只好暂时收了口,任她指天骂地,只希望她自己骂得无趣,快快离开。
不料莞顼一发不可收拾,见束竫不再还口,越发觉得不尽兴,更是胡拉海扯,极尽侮辱恶心之能事,从军士野合到西托狐媾,从勾引大将到媚惑主上,正是束竫再也无法启齿之事。束竫听得热血沸腾,犹自一忍再忍,不觉之间双拳紧握,眼角杀气毕露。莞顼一看正中下怀,抽出宝剑一剑劈来,口中喊道:“妖女还敢放肆?”束竫碍于犰枭面上,几个躲闪,莞顼仍是不依不饶,束竫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回手,红雾笼罩处,莞顼顿时瘫软在地。红雾散去,莞顼全身已被白丝缠绕,动弹不得,莞顼还待挣扎,被束竫劈头一掌拍下,即刻气绝声消。
束竫见失手打死莞顼,一时没了主张,慌忙来到帐外,叮嘱众人道:“莞顼来此,不得透露半点风声,否则绝不轻饶。”众人唯唯领命。返回帐内,却又不知如何处置,莞顼走失,犰枭后萼必定大肆搜寻,此时切不可轻举妄动,以防给人抓住把柄。束竫只得拖过莞顼尸体,妥妥藏在屏风之后,心想且等过几日风平浪静,再找机会处理。
不料,当日大营中竟然未见一丝风浪,束竫反而焦躁起来。她哪里知道,犰枭发现莞顼失踪,竟已是几日之后营中震动之时,那时莞顼倒已经被销尸灭迹了。
卢芽子等到的是好消息。剌狇对大军借道撤退一事,远不止支持,甚至以此为荣,“何劳尊神亲自来此?有大神c仙使一句话,剌狇自然万死不辞,哪里还需什么借道,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大军过去,我也就该名正言顺回归正道了。”返回途中,殇坷就施法在正对寨子的城墙上开口,置了几丈宽的隐门,只待大军发动,倾巢而出。
毋由杰传回的消息也算不坏。束竫碰了后萼的软钉子,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对犰枭有所作为,即使营中偶有风声,以眼下犰枭对束竫的态度,犰枭想必不会轻举妄动。机会稍纵即逝,现在最要紧的时间。
蕴秀筹划已定,使用外强中空之计,左后右三路内层营口最先集结,由殇坷统帅,出斜谷直奔如妄海,再由左右外营口精锐集结,由全劫c履吉辛率领出斜谷,绕道敌军后营外埋伏,其他大部向斜谷集结,待两路伏军与后营口夹攻敌军后营,迅速从斜谷撤出,待敌后营攻破,最后人马随卢芽子从中路杀出。此计一举两得,一来攻击后营可以吸引犰枭注意,斜谷撤军不被拦截,二来敌军各营攻入城中,自然来不及超前设伏,虬幽留下的阵图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殇坷沉思片刻说道:“这样筹划大体妥当,即使犰枭知晓我撤军意图,也不妨碍斜谷行事,只是长天师恐怕不能随军动身了。”蕴秀大为诧异,看卢芽子不动声色,也不好唐突回问。殇坷继续说道:“原先计议,实为孤注一掷,所以不必计较牺牲与否。此刻长天师伤势已经刻不容缓,我们不必做无谓牺牲。”蕴秀再看卢芽子,卢芽子勉强点头算是认可,“倘若在众人面前有所变故,恐怕更会动摇军心。”
殇坷于是安排道:“先发之军,只需要一名大将统领,悄悄撤出。我自领后军压阵,与众位弟子中路杀出,引犰枭上路。长天师这里,需要留一路护卫,好生安顿藏身,等敌我大军全部离开后,再起身赶回上虚调养。”
卢芽子说道:“不劳真君挂心。只留下青峰和冰清姐妹就可以了。告舍仁随后军最后撤离,出城后立即施放阵图,我自有应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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