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洁如如此牺牲”。
青峰说道:“洁如被日招害死,自要归罪于日招。如今尊者已经醒来,安然脱困,也需等待时日,师叔为何如此匆忙?”
千流沉默片刻说道:“不妨说给你们知晓,一旦我有意外,也好有个照应。三虚本来源自一体,互为依托。如今你师父被困鼎内,只有凌虚净吾盘至纯之焰可以助他重燃脱身。殇坷真君在金钟内,也曾说过,他要出钟,也需凌虚助力。而今惟有先救出尊者,后事才有可能。”
冰如说道:“上天师如有吩咐,弟子当肝脑涂地。”
千流微微一笑:“此事你们恐怕插不得手。你们且要善自珍重,尊者重见天日之时,万事翻转,正需你们出力。”
近日来紫远薇阴风阵阵。重月数次求见洕波,屡屡被长妗挡驾,心中渐渐郁郁不安。至莲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但重月看得出来,她也是忧心忡忡。两人几经商议,也是良策难出,毕竟紫远薇只得洕波一人做主。“眼下谷主性情异常,前途不测。倘若紫远薇真的气数已尽,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我二人承先主重托,如紫远薇不保,绝不苟活世间。”至莲所言,犹在耳畔,重月早已抱定必死决心,定要劝得洕波重塑正统,光大门风。
听得谷主召见,重月心中颇感欣慰,只要有说话的机会,不怕没有成功的希望。重月带了四名贴身随从,跟随长妗来到大殿,重月进殿,若弋c若溦身后闭了大门,四名随从在殿外等候。洕波在台上正襟危坐,面上丝丝冷气,格外瘆人,身旁若惜垂手伫立,长妗上台,站在另一旁,脸上却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重月心中暗笑:“何必如此郑重其事?”拱手说道:“很久未得谷主当面垂训,谷主近来可安好?”
洕波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也是丝丝冷气,“今日叫你来,正有一些要紧话问你。”说着从案几上抓起一幅帕巾,长妗接了,过来递给重月。重月翻看帕巾,说道:“艳诗之事,属下也有所耳闻。谷主身正行情,何必在意这些传言邪说?”
“你说得倒是轻巧。”洕波话很轻,口气却突然变得严厉,重月不由得心往下一沉,低下头没有回话。
“你身为首座护法,”洕波继续说道,“如此居心叵测,靠这些卑鄙手段求进上位,如何称得起先主重托这四个字。”
重月听得云里雾里,抬头说道:“属下不知谷主何意,请谷主明示。”
洕波冷哼一声,长妗说道:“我受命查探此事,发现这些淫言秽语最初就出现在你春使宫。你有何抵赖?”
重月说道:“我堂堂春使宫,净花明月,怎会有这等肮脏之事。红口白牙,随你怎么说。”
“巧言狡辩。”洕波冷笑道,“你可认得此物?”说着从案上抓起一串灵珠。
重月说道:“这是谷主贴身之物,紫远薇谁人不识?”
“那为何此物也出现在你春使宫?”
重月一时激愤,大声说道:“更是无稽之谈。”
洕波压着怒气沉声说道:“这正是你春使宫内侍交上来的。”
重月有些哭笑不得,缓缓说道:“是哪个内侍,我去问来。”说着转身要走,若弋c若溦伸手拦下,重月转过身说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重月自认对紫远薇赤胆忠心,谷主要杀便杀,绝无二言。”
洕波将灵珠重重拍在案上,还未发话,长妗喊道:“大逆不道,格杀勿论。”若弋抬起右臂,一把利剑在手,若溦双手一抻,现出黑乌乌软鞭一条。鞭声横扫,若弋利剑刺向重月后背。重月一声哀叹,紧闭双眼。利剑贯胸而过,剑尖血痕淋漓。
若弋奋力一拔,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却见剑上并无重月。一个恍惚,又见两个重月站在眼前。若弋c若溦急下狠手,一边一个,不料重月却是灭一现二,不减反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