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增至九人,方才一死一生,周而不息。若弋c若溦斩杀多时,殿内始终九个重月站立。
洕波见状喝令住手,摇摇头说道:“春使之道,死而复生,果然此言不虚。既然如此,我褫去你护法之职,关押至幽云阁。”重月方才合九为一。洕波命若惜将重月关入幽云阁,加了封印,传下令去,重月亵渎门风c出言犯上,已被夺职论罪,由索耶暂时料理春使宫事务。
至莲获悉重月被单独召见的消息,一直惴惴不能安坐,正在厅前望月沉思,听得门口几声喧哗。至莲出得门来,见吝施正与侍卫争吵,正要出言阻止,对面长妗一挥手,身后若弋c若溦抢身上前,侍卫立时命丧剑下。
至莲大怒,厉声喝道:“我是督门护法,连谷主都要让我三分,你们胆敢放肆!”随即闪退一步,舒展双袖,平地激起狂风,吝施深吸一口气,勉强站住,长妗等三人立脚不住,倒退几步。吝施说道:“我们奉谷主之命,召你问话,你要犯上吗?”
至莲笑道:“我督门护法,谷主若要召见,也须若惜持帖来见。”长妗说道:“什么督门护法,随你信口雌黄。”
至莲右手一伸,赫然一块金色令牌,却冷不防被若弋从后一剑砍来,半条手臂断下。长妗抢步拾起令牌,揣在怀中,笑道:“督门护法,现在不过独臂叛贼。”使个眼色喝道:“杀了她。”
一记耳光拍下,长妗翻滚在地,见至莲右臂竟然完好如初,连衣袖也丝毫未见破损。吝施在前,若弋c若溦居后,三人拼力围攻,却也是万分吃紧。吝施以手为器,变化万千,竟是屡屡得手,但怎奈至莲受伤瞬间平复,三人夹攻多时,反倒被狂风逼得气喘脚软。吝施慌了手脚,喘着喊道:“快去报告谷主!”
长妗在一旁冷冷笑道:“何须谷主劳心?眉眼交际,断她梁骨。”
不待至莲抬袖护眼,吝施拍出双掌,化作两支钢箍,将至莲双臂死死压下,若溦长鞭窜至,将至莲合身捆实,若弋一个翻跃,倒挂金钩,一剑刺入至莲眉心。
洕波在大殿等待多时,不免有些焦躁。大门开启,长妗和若弋c若溦进来,洕波问道:“至莲为何未到,她怎敢如此狂妄?”
长妗回道:“至莲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姐姐,出言不逊,败坏姐姐声誉。还说什么督门护法,谷主敢拿她怎样”说着将令牌扔在案上。
洕波脸色顿时阴沉,手攥令牌咬牙说道:“真是岂有此理!”
“公愤难平,她还要姐姐亲自来请,我们忍无可忍,与她辩驳,一言不合,她就大施杀手。”长妗看到洕波眼中怒火迸发,接着说道:“所幸吝施施以援手,否则我们命丧她手。”
洕波突地立身问道:“她现在何处?”
“当时已是你死我活,我们为图活命,合力将她杀了。”
洕波顿时呆立当场,囔囔说道:“督门落,紫薇衰。怎会出现这样结局?”
长妗跪下说道:“长妗罪该万死。”
洕波沉默半晌说道:“本门不幸,与你何干?”当下传出话去,至莲犯上被诛,彝罗暂领风行宫。又令峙岛巡查各部,以防内乱,盘洙c吝施谨守本部,不得妄言非议。
不一刻,峙岛回报,国封带领本部精锐弃宫而去,已经出城远走,不知去向。原来重月被擒,早有亲信随从拼死通报,国封觉察事有蹊跷,立即带人赶往风行宫,不料只看到至莲暴尸门前。国封明白,以至莲高强手段,又有督门护法之尊,尚且被人轻易诛杀,何况自己位卑力弱,恐怕要被洕波一并铲除。当下不等敕令传来,收拾至莲尸身,纠集本部精锐,出城逃命去了。
洕波听报,惟有冷笑,命盘洙兼理大藏宫,随时听调。
西托在城外埋伏多时,早已急不可耐,远远看到一拨人奔出城来,却是军容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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