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信以为真?”
“这种说法,也并非不可能。如果真有敌意,洕波只要启封蓝极云,他们难以靠近半步,看来互相仍是留有余地。但是含章此举,不甚明白,不得不防。”
青峰陪冰如回房坐定,随口问道:“姐姐遭遇日招之时,为何不使用那紫云簪,将他击退?”
冰如愣了一下说道:“紫云簪只是代清如保管,我如何用得?”
青峰说道:“前次日招来偷袭,我看到正是那紫云簪替你抵挡,才免得受害。”
冰如嗔笑道:“又在胡说。”
青峰实在不解,就找蕴秀来解惑,蕴秀笑道:“真是愚笨。他们姐妹两人心意相通,紫云簪得清如灵气,在冰如危难之际,自会发力施救。”青峰恍然大悟,此等情形,就如自己一样,无我无畏之际,恰得自在自为。
含章率残军返回玲珑曲,侍卫禀告大王早已归来。含章趋步入堂,见日招满脸凶煞,目光阴冷,含章忐忑说道:“一直未见大王现身,属下总是担心,原来大王早已归来。”
日招鹰目如钩,闷哼一声说道:“那紫远薇有太多古怪,本大王早就洞察底细。倘若轻易进入,未免落入敌人陷阱。”
含章冒出一身冷汗,但回头想日招未必知晓自己私下所为,又听得日招冷笑道:“我却不是三岁小儿。”
含章俯首说道:“倘若大王在场,我们或不至于许多伤亡。带去八名青将,三死两伤,其他将士,也是死伤近半。”
日招笑道:“既是为犰枭做戏,当然要的真切。”
含章战战兢兢退下,独自来到山外崎岖盘旋之处,一弯半月山洞,轻拍双掌,里边走出辛楚子。原来辛楚子只在就近安身,并未远去。正是内有毕显主事,外有辛楚子接应,含章才得以与日招周旋。两人相见,辛楚子发问,为何原先诓得日招领军出战,紫远薇早已准备停当,为何日招中途不见。含章也是莫名所以,或许如其所说,日招对紫远薇有所顾忌,才会中途溜走,早知如此,何必在阵前真刀真枪,让将士们无畏牺牲,看那紫远薇迎战之将,个个如狼似虎,下手无情,想到此,含章反问道:“你早与紫远薇沟通消息,他们为何也是处处杀手,不留余地?”辛楚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倘若只为逼真演戏,何苦牺牲众多性命?
日招独身闯入犰枭正殿,犰枭一时狐疑,踏牯吃惊问道:“你没有大王信符,何人放你进来?”
日招笑道:“你那信符,本就无用。先前不过看你们情面,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拦我?”
踏牯怒喝道:“怎敢对大王无礼?”
犰枭一挥手,虎目微闭,沉沉说道:“日招此来,定然有上好的消息,你们退下。”
踏牯和古穆王怏怏退出大殿,见门口守卫倒在地下,古穆王就要返身冲回,踏牯一把拉住说道:“日招心怀不轨,大王明察秋毫,我们且在此等待,伺机而动。”
日招立在当地,厉声问道:“你与我事先约定攻打紫远薇,为何当日只见我玲珑曲人马?我人马死伤近半,不足为惜,可气的是,恶神竟是如此背信弃义之人。”
犰枭笑道:“天下谁人不知,玲珑曲本是你强行霸占,你何曾可惜?攻打紫远薇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何必在此争长论短。本王自有要事在身,何必与你交待。”
日招不由得嗤笑,手提惊魂棍兀自颤抖,“什么要事,不过贪图人家的宝物,我也不是任你驱使的小卒。”
犰枭站起身来,绕至案前,轻抚斧背,日招鹰眼凶光毕露,犰枭冷笑一声,转身说道:“天下宝贝,任由人取。你若有本事,自去取来,你若取不到,何必多言?”
日招低声说道:“任由你说,看我能否取到?”
犰枭哈哈大笑:“你在凌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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