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而归,竟然敢贪图我的宝物,也不看看,这里可是任你撒野的地方?”
日招被人说透心事,又不知犰枭为何知晓自己去过凌虚,当下怒极而发,提棍向案前扑来。犰枭却是不躲不闪,抬起左臂一格,惊魂棍打下,却是毫发无伤。犰枭笑道:“我这金盔金甲,神鬼不侵,我与殇坷老儿交手不止一次,他未曾交待过你?莫非殇坷传艺不尽,处处留有后手?”
此言一出,更激起日招万丈怒火,日招故技重施,分身齐动,专找犰枭金甲不到之处,犰枭大怒:“不识好歹——”金斧在手横扫竖劈,登时两个分身被斩为数段。日招一看不妙,六身合一,转身就跑,门口古穆王大刀斜闪,日招一晃而过,却一头撞入踏牯令旗。踏牯急卷令旗,将日招收入其中。两人抱了令旗进殿,犰枭笑道:“他已经遁去。”令旗展开,果然空无一物。
日招狼狈逃出,游荡两日,无处可去,悻悻返回玲珑曲,还未坐稳,含章慌慌张张来禀报,洕波趁虚而入,派兵来攻打,外围守卫之军被一击而溃,六名青将三死一伤,剩下二人率众逃走。日招恨恨说道:“死伤由他,何必饶舌?”
含章说道:“玲珑曲三十六名青将,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眼下能用的也只有几人了。倘若大王再无良策,再要人心惶惶,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日招低头不语,含章看他久不开口,又说道:“如果再有青将偷偷离去,这里就分崩离析,守无可守,属下也无能为力了。”
日招蓦地叫道:“如此饶舌,要你何用?”一棍甩在含章脸上,含章死得不明不白,双目不瞑,空留一脸惊愕。日招喝令侍卫进来,叫将含章尸体拖出,扔在荒野无人之地。那侍卫原本是含章贴身之人,将含章尸体拖出,却找个僻静之处一埋,转身独自逃命去了。
含章被日招打死,除了埋尸的侍卫之外,竟是无人得知。毕显被囚之后,玲珑曲上下诸事全靠含章左右周旋。含章一死,无人主事,各位青将终日不见召唤,不得号令,倒也乐得逍遥。只是苦了毕显,多日不见含章消息,每日如坐针毡,忐忑不定。好歹瞅个时机,跟韦珏搭上线,韦珏也是一头雾水,又不敢轻易接近日招。毕显软缠硬磨,韦珏拗不过,只得答应冒险一试,探探底细。
韦珏徘徊至议事堂,发现侍卫已换新人,问含章行止,侍卫俱不知晓。韦珏正彷徨不决,日招在堂内听到动静,召唤入内,原来日招没了含章听候使唤,几天来也是百无聊赖,正将韦珏逮个正着。韦珏畏畏缩缩,不敢仰视,日招笑道:“本王又非吃人的猛兽,何必害怕?”见韦珏犹自浑身战抖,日招大笑道:“含章吃里扒外,到处勾搭,已被我一棍打死。从今天起,由你代替他护使之职,替我发号施令。”
韦珏吓得屁滚尿流,战栗答道:“属下德微能浅,不堪此任,不敢冒领此职。”日招喝道:“敢不领命,就此毙了你命。”
韦珏惶恐答应,出了议事堂,提了一身臭汗径直来找毕显。毕显听说含章已经被杀,一时张皇失次,韦珏倒是稍微心定,叫毕显附耳过来,如此这般一说,毕显说道:“这些看守,虽然被日招胁迫,受命于他,但毕竟都是我们过去兄弟,如何肯加害于他们?”
旁边看守的头目听出奥妙,趴倒在地说道:“人生都是一条命,贪生畏死,概莫能外。护使说出这等话,还是把我们当作兄弟。反正不过一条命,不知哪天就交待了。与其为日招卖命,无谓屈死,不如做个大丈夫,也算死得其所。护使但有吩咐,绝无违抗,就算搭上这条命,也是值了。”
韦珏与毕显看看头目,有互相看看,味觉说道:“如此说来,大家是一条心。不如你们一起离去,暂时躲避。”
毕显说道:“如此也好,不过要牵累含章兄弟。许多日并没有人到此,你只说早就不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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