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饱读诗书,才学渊博,这让羽生白哉都没想到,如此任性乖张的女子竟有这般才情,自己与之相比捉襟见肘。
聂牧谣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指点一二,虽是寥寥数语却让羽生白哉受益匪浅,就连唐语也是那时跟着聂牧谣学会的,当然,聂牧谣从不会做没有收效的事,她告诉羽生白哉,中原尊师重道,既然为羽生白哉授业解惑,就算是羽生白哉的师傅,只不过这个师傅聂牧谣不会白当,授业的费用算到他的欠款中,就这样羽生白哉欠聂牧谣的钱越来越多。
聂牧谣看见羽生白哉佩戴的双刀,研学九经之余,会让羽生白哉与之切磋,羽生白哉没想到聂牧谣竟然文武双全,一手无常鞭舞的刚柔相济另羽生白哉对其刮目相观。
在武学上聂牧谣占不到上风,便拉着羽生白哉传授武学技艺,或许是被聂牧谣纠缠太久,羽生白哉也学会聂牧谣的精明,传授武学一样也要收聂牧谣钱财,以此来抵消自己的欠款,只是他远没聂牧谣市侩,不管怎么算都占不了聂牧谣的便宜。
两人就这样不知不觉在一起两年,从相识到相知,两人对彼此都产生了别样的情感,城外峪口的溪潭也成为两人幽会的地方,从起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期盼,羽生白哉总是会做好聂牧谣喜欢的异邦菜肴等她前来。
她会给聂牧谣讲述自己故国的风土人情,那是令聂牧谣极其向往的地方,羽生白哉答应会带她一同东渡归国,而聂牧谣也芳心暗许,想与羽生白哉携手白头,但聂牧谣从未对羽生白哉提及过自己的身世和来历。
直到一次两人在溪潭边见面,聂牧谣告之羽生白哉,自己将要离京返家,此去一别会有数月,希望羽生白哉能等她回来,羽生白哉恋恋不舍两人偎依坐到天明。
聂牧谣离京后,羽生白哉魂不守舍,每日都会来溪潭等聂牧谣归来,而就是在那段时间他认识了秦无衣,羽生白哉感觉这处溪潭很特别,他在同一个地方收获了此生挚爱和可托生死的朋友。
又过去了一年,羽生白哉受大使章英纵委派出行,前往太原为章英纵的一位挚友送去贺礼,羽生白哉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太原宁家再次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聂牧谣。
“太原宁家?!”顾洛雪突然站起身,神色惊诧说道:“五年前太原宁家长女出阁,大摆筵席宴请宾客,结果当天宁家遭逢灭门惨祸,宁家上上下下以及宾客无一幸免,宁家大宅也被付之一炬,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至今凶犯依旧逍遥法外。”
“那不是梦,那不是梦,我就知道那场浩劫我亲身经历过。”聂牧谣越说越激动,急不可耐追问,“当年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家灭门惨祸的起始原委我也不清楚,等我赶到时,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正在屠杀,我在人群之中认出了你,看见你肩头有伤,半边身子全是血,手中还拿着一副面具。”
“我记得当时我和新娘在一起,我和她躲进衣橱,被戴这个面具的人找到,交手中我摘下了那人的面具,但我远不是那人对手,被他手中兵器伤到肩膀。”聂牧谣说。
“这是烛阴的面具。”顾洛雪指着面具说道,“牧谣姐可还记得上次我向你打听的那个人?”
“记得。”聂牧谣点点头。
“太原宁氏也是身份显赫的门阀士族,这群黑衣人的头领便是带这幅面具的人,在太原宁氏被灭门之前,还有很多门阀同样也是满门死于烛阴之手。”顾洛雪神色冷峻说道,“可见宁家惨祸与之前的其他门阀被灭杀都是同一群所为。”
羽生白哉也点头说道:“我与那些黑衣人有过交手,从他们攻防和身手来看,绝非普通打家劫舍的贼匪,如若只是为了劫财,不至于满门灭杀,而且那些黑衣人不留活口,真正的目标并非钱财而是宁家宗亲。”
聂牧谣:“为什么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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