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白哉一听眉色染喜:“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主人刚端起酒杯:“郎君但说无妨。”
“你一身制弓技艺在中土却无地施展,而且又无牵无挂,可愿随我回东瀛,在下定将你奉为上宾,你只需传我国人如何制弓,我保你衣食无忧,富贵荣华。”
主人还未开口便听到从内屋传来的声音,里面的女人在招呼主人进去端菜,片刻后主人端出一盆热气腾腾的炖兔。
再端酒杯对羽生白哉摇头歉笑:“郎君一番好意在下心领,小儿年幼加之内人喜静,虽留在中土日子清贫,但也不想离乡背井远渡东瀛。”
羽生白哉举杯敬酒,也不再勉强,只是面有憾色:“白哉不强人所难,只是担心长此以往,你一身制弓技艺怕是会失传。”
“郎君不用担心,祖辈传下来的手艺,我,我……”主人摇晃几下头,突然有些口齿不清,坚持了少许整个人趴到桌上,杯中酒洒落在桌上。
羽生白哉愣住,唤了几声主人也没有反应,伸手去查探发现主人传来鼾声,羽生白哉看看自己手中的酒,哭笑不得:“这酒也不烈,怎么几杯就醉了。”
秦无衣在一旁说道:“他没有醉。”
“都已经烂醉如泥,还说没醉。”羽生白哉看着面前诱人食欲的菜肴,无奈说道,“我见他身形魁梧,原想应该酒力过人,这下好了,主人不起筷,这碗兔肉我们怕是没有口福。”
秦无衣:“他是中了毒。”
……
羽生白哉一惊,连忙探查主人气息,皱眉道:“脉象均匀,气色如常,不像是中毒的迹象。”
秦无衣一脸平静:“不是所有的毒药都会致人死命,他所中的毒只不过会让他昏睡而已。”
“好端端怎么会中毒?”羽生白哉疑惑不解,连忙低头看向手中酒杯,“酒里不该有毒,否则我不可能安然无恙,难不成是就酒杯有毒?”
“不是酒杯。”秦无衣摇头。
“你知道毒源在什么地方?”
“知道。”秦无衣抬头与羽生白哉对视,“这个屋里每一处地方都被下个毒。”
羽生白哉一惊,连忙丢掉手中酒杯,手瞬间放到影彻上:“不可能啊,如若房间都被下过毒,我不可能没有觉察。”
“毒物是用来杀人于无形,能觉察到只能说明下毒的人手法浅薄。”秦无衣埋头专心致志编织蜻蜓,“你都没有发现,可见下毒之人非比寻常。”
“你是何时知道屋中有毒的?”
“他刚才不是说,屋外百米从来没有野兽出没,他以为此处是祥地,其实是野兽嗅觉敏锐,闻到遍布屋中各处毒物的气味不敢靠近而已。”秦无衣淡淡一笑,“好再下毒的人还有恻隐之心,说下并非是致命毒物。”
“既然屋中遍布毒药,为,为什么只有他中毒?”羽生白哉一头雾水,“而我们两人却安然无恙?”
“因为我抱着孩子。”
羽生白哉这才发现秦无衣的手虽然在编织干草,但指节从未立刻过孩童的胸前,那是一双能用干草编出动物模样的手,也是一双能杀人的手。
“远来是客,不打算出来一见?”
羽生白哉视线移到被布帘遮挡的后屋,秦无衣的话是说过里面的人听,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撩开布帘的是一位相貌出众的女人,怎么看都不想山野村妇,特别是那双鹰隼犀利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盯着秦无衣,只是见到坐在秦无衣腿上的孩子时,目光中多了一丝慌乱。
羽生白哉瞬间反应过来,但还是很惊诧:“她,她是下毒的人?!”
秦无衣抬头看她,声音柔和:“别来无恙?”
女人迟疑一下,与秦无衣对视,眼神中又多了一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