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之事。”
“太宗在服用丹药一年后驾崩,假若丹药有毒性,可见毒性并非会立即致命,假若我猜测是正确的,会不会有人在用当年师傅所用的办法毒杀李唐皇室?”
“不会。”秦无衣沉声片刻后摇头,“能让李显言听计从,想必此人能随时出入皇宫,倘若所做一切仅仅是为行刺李唐皇室,根本不用大费周章下毒,这些人想要皇室成员的命轻而易举,说明幕后之人另有企图,这倒是让我想起宋开祺做的一件事。”
羽生白哉:“你想到什么?”
“赫勒墩说过,宋开祺曾两次找过他,除了调配香料之外还让安排一位盲女侍奉,宋开祺不是好酒色之人,在获悉龙冢的真正用途后一心只有想尽快向太后禀明真相,因此他不可能专程去找盲女寻欢作乐。”
“你是说宋侍郎找盲女是另有原因?”
“宋开祺每次见盲女都带着香料,我若没猜错他应该是想让盲女试毒,宋开祺已经觉察到倾倒入龙眼的东西不同寻常,但又不明这些东西的作用,所以只能找盲女来尝试。”
羽生白哉眼睛一亮:“这就能解释通了,为什么那日我们在赫勒墩家中,乾闼婆降下天谴,除了赫勒墩之外家中所有奴仆皆被神罚,赫勒墩参与了龙眼之事,他的死顺理成章,而杀所有奴仆是为了掩饰盲女,她应该也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和赫勒墩一样被灭口。”
“从盲女被杀可以推断宋开祺已经触及到真相。”秦无衣拿起那瓶只剩少许粉末的水晶瓶,“他或许已经知道了瓶中畔茶佉花粉的效用。”
“宋侍郎从未接触过此物,而且又不熟悉毒理。”羽生白哉指向对面的女人,“连精通天下所有毒药的人都对此物一知半解,宋侍郎又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明了?”
“关键在盲女身上。”秦无衣深思熟虑道,“赫勒墩家中奴仆众多,为什么宋开祺要挑选一名盲女。”
羽生白哉:“这个好理解,宋侍郎是朝中重臣又是皇亲国戚,出入风月之地有伤礼数,再说当时宋侍郎正在秘查龙眼一事,自然不希望被人知晓,找一位盲女便能避免泄露身份。”
“你说的有理但还不是全部原因,宋开祺行事谨慎,奴仆都听命于赫勒墩,无论宋开祺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事后都会一一向赫勒墩禀明,所以宋开祺自然不会对试毒的人直言相告。”秦无衣摇头说道,“赫勒墩残害奴仆,除了盲女之外还有被他毁掉耳口的奴仆,宋开祺若是想刻意保守秘密,应该挑选聋哑之人才对,可他偏偏选了眼盲之人,而且两次都是,可见关键在盲女身上。”
“宋侍郎挑选之人,除了眼盲之外与其他奴仆无异,我想不出盲女有什么特别之处。”
“眼盲就是与众不同之处。”秦无衣搓揉下巴道,“宋开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获悉畔茶佉花粉的效用,解开其中玄机的应该是盲女,可见只有眼盲之人才能知晓此物真正的效用。”
“那还不简单,寻一位眼盲的人不是能查明真相。”
“畔茶佉花粉所剩无几,已不够试出其功效。”秦无衣叹息一声。
羽生白哉忧心忡忡:“畔茶佉花粉既然功效不明,当务之急我认为你还是应该讲此事禀明太后。”
“李唐皇室的安危与我何干,若有人真的投毒,我倒是不介意看到皇室中人毒发身亡。”秦无衣一脸冷漠。
“皇室有危会祸及百姓!”
秦无衣漫不经心道:“你不必担心此事,李唐皇室的人就是全死了,只要还有太后在,这天下就乱不了。”
“太液池水源被污染,太后也难独善其身啊。”
“你也太下看这位太后了,上次顾洛雪在宫中见过太后,她直言不讳告诉洛雪,她能活到现在不是上天垂怜而是她胆子小,终日如履薄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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