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一个活的小心翼翼的人时刻都在提防危险。”秦无衣不慌不忙告之,“她饮食起居所用的水并非取至太液池,真正的水源之地只有她心腹知晓,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水中投毒。”
女人在一旁说道:“给我些时日,我想办法查清畔茶佉花粉的真正效用。”
“不必了。”秦无衣望向女人,声音柔和,“我还有一件事需你去办。”
“我能为你做什么?”
“不是为了我。”秦无衣伸手抚摸孩童的脸颊,“为你也是为你家人,我行踪一直被人监视,若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见你,此次相见也会暴露你的身份,此地已不再安全,我要你和家人离开。”
“离开?!”女人大吃一惊,“我隐姓埋名,除了你几乎没有人知道我过往,谁会知道我身份?”
“五年前那场浩劫,我怀疑是因为旧部中出了叛将,否则我的行踪不会被提前预知,你们也不会被一网打尽,此人知道我们的一切,能在一夜间将我们所有人屠戮殆尽,可见此人掌握着所有人的名册。”秦无衣神色凝重道,“我这次之所以接查妖案,除了要为同袍讨回公道外,更重要就是为了找出此人。”
“你怀疑谁?”
“暂时没有头绪,不过此人定会对浩劫中侥幸存活的人赶尽杀绝,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秦无衣恋恋不舍道,“今夜一别,你我再难续兄妹之情,望你珍重。”
“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秦无衣声音决绝。
“我不走!”女人比秦无衣更决绝,“我之所以苟且偷生是因为以为你战死,如今重逢我不能让你一人以身犯险。”
啪!
秦无衣重重将麟嘉刀拍在桌上,那刀似乎有某种魔力,所有与秦无衣旧识的人见到麟嘉刀都会露出敬畏之色,女人双膝一曲跪地,拍刀之声惊吓到孩童,心惊胆战破口哭泣。
秦无衣闭目长叹一声,面色和声音也随之温软。
“站在你面前的不是以前那个人,我不会用麟嘉刀向你下令。”秦无衣抱起孩童,从地上搀扶起女人,“还当我是兄长,就依我所言行事,你离我越远越安全,无衣身边故人已所剩无几,能见你安然无恙已是最大的幸事,我甚少求人,这次就当是无衣求你!”
“我担心你和牧谣……”
“我自会照顾好自己,至于牧谣你不用担心,我为她已有安排,只有你安然无恙才能让我安心。”
女人眼角泛起晶莹:“他倒是有归乡之意,我明早就说服他随我一同回南阳。”
“不能去南阳。”秦无衣摇头。
“你想我去何处?”
“来接你的人渡船现在在什么地方?”秦无衣转头看向羽生白哉。
“秘停于华庭港。”
“我现在把人交给你,你务必亲自护送她和家人登船。”秦无衣郑重其事杜羽生白哉说道。
羽生白哉这才明白秦无衣带他来此的目的,秦无衣已经不放心她留在中土:“你视她为手足,白哉亦之,我护送她们一家去华庭港,等船驶离后再归,到了东瀛我定会善待。”
“你需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秦无衣将孩童递到女人怀中,“日后我不在你身边,他也会替我代为照顾你。”
秦无衣说完起身离去,执意不让女人出门相送,羽生白哉看出秦无衣表情中的不舍,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你没话要对我说?”
“就知道瞒不过你。”秦无衣上马,无奈淡笑,“此去华庭港,我希望你能一同登船东渡,我不想再见你回来。”
“你明知我不是临阵脱逃的人。”
“所以我才没有开口。”秦无衣凝视羽生白哉,“你是异邦人,这妖案与你无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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