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奶这辈子没啥本事,在庄稼地里刨了大半辈子的粮,说是为国家奉献,但其实都奉献给了自己的这张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发光发热的地方,也算是给国家建设出点力气,但现在你妹子都这样了,奶还是留在家里看你妹子吧!”
有句话卫老太没说,她现在都不能看到卫添喜,一看着卫添喜那日益消瘦下去的脸,她心里就堵得不行。
卫东征张了张嘴,“奶,你还是先别辞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合自己心意的工作,你也开心几年。喜丫头变成这样,咱家里就属你和我四婶心里不好受了,你们俩尽量避着些,不要过来,我们兄弟几个轮着照看,指不定喜丫头哪天就醒过来了呢!”
卫东征手里拿着小勺,舀了一点温水,顺着卫添喜的齿缝喂了进去,突然发现卫添喜的睫毛动了动。
他拿着勺子的手一抖,直接把剩下的半勺水抖到了卫添喜的脖子里。
“奶,喜丫头动了!动了!我刚刚看到喜丫头动了!”
卫老太前脚刚踏出门,后脚就听到卫东征的这话,她一个箭步冲进来,跑到卫添喜的病床边,盯着卫添喜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卫添喜根本没动,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捶到卫东征肩膀上,“你故意拿我寻开心是不是?”
卫东征郁闷,“刚刚我真的看到我妹子动了,她睫毛真的动了!”
“老娘信你的邪!你要是再拿老娘寻开心,老娘脱下鞋来抽死你!”卫老太带着哭腔骂道。
天知道刚刚她听卫东征说卫添喜醒来的时候,心里有多了激动,在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活过来了,可现在再看,卫添喜依旧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方才心中的希望有多大,现在心里的失望就有多大。
卫东征挨了卫老太那不痛不痒地几拳头,郁闷地嘀咕,“难道刚刚真是我眼花了?可我明明看到喜丫头动了啊……”
“奶,你别打我哥了,马上就三十岁的人了,让别人看到丢脸。好歹他管着那么多的厂子、那么多的人呢……”
卫添喜虚弱地睁开眼,嗓子有些干哑。
卫老太:“!!!”
卫东征乐了,他指着卫添喜同卫老太说,“奶,你看,我刚刚没骗你吧,我妹就是醒了!”
“别吵吵!医生说了,你妹子需要休息!安静地休息!要不是你那大嗓门吵的你妹休息不好,估计你妹早就醒了!赶紧喊医生去。”
喷了卫东征一脸唾沫星子之后,卫老太凑到卫添喜身边,拉着卫添喜的手问,“喜丫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身上哪儿不舒服,同奶说。”
卫添喜闭着眼睛想了想,从那大神传承中翻到一个适用于她这种久病卧床、体虚乏力、气血不通的药方,便同卫老太说,“奶,你拿纸和笔,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熬点药带过来,我喝上一礼拜就没事儿了。我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前段时间熬得太厉害了,身子有点乏,脑子也累,睡了这么长的一觉,总算把脑子的乏给揭了。”
卫老太哪里带着纸笔啊,恰逢护士推着小车急匆匆地跑进来,她便找护士要了纸和笔,同卫添喜说,“喜丫头,你说,需要什么药,奶记着。”
卫添喜报了一连串药材与剂量出来,又同卫老太说,“奶,这些药的性子都中正温和,你别用大火熬,用小火慢炖熬上一个小时就好,看着药汤少了之后,记得往里面添水,不要糊了。”
卫老太拎着药方就要出去买药,结果被护士给拦住了,那护士一脸警惕地问卫老太,“大娘,病人现在正在恢复期,不能随便吃药!”
“你可拉倒吧,你们这破医院能看啥病?我孙女在你们这儿躺了半个月,啥病都看不出来,啥药都不敢开,就晓得注射氨基酸和葡萄糖。对了,你们医院有中医科,你拿着这药方去拿药,听见我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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