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天可怜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拖长了,尖细得很,“俺当家的不是淹死的!他是被人杀死的呀……”
一旁的人也都附和:“对!对!”
“谁说他是被人杀死的?口说无凭!”
“俺们就知道你们要赖账!这才将他抬了来!”女人又喊,“当家的,你在地下有知,可不要怪我让你死不瞑目!这真相不找出来,无法让你合眼啊——”
女人一开嗓,围着的人立马群情激奋,吵吵嚷嚷声如同沸腾的热水。
慕淙屹高坐在马背上,一眼便看见朱府大门口台阶上屋檐下几个穿麻戴孝的孝子跪在地上围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大声哭嚎。他清冷问:“怎么回事?”
长安将打听来的消息与他说了,他眉头微皱:“朱三贵没有出面解决?就派了个下人过来?”
“殿下,人太多了,我看不见。”长安如实道。慕淙屹看了她一眼,长安说:“殿下,要不……我们走偏门?”既然朱长贵说了会候着,正门被堵死了,便肯定会留出偏门来。朱老爷是赫海的知州大人,那独木舟赛溺亡之事,死者家属找知州大人告状也无可厚非,只是长安直觉这其中兴许不那么简单,并不想淌这趟浑水。
“骁影,你上去问个明白。”慕淙屹说。
宣王是昭华的宣王,又怎么会在遇到百姓有冤要申的时候却从偏门避开?长安明白,慕淙屹与自己身份不一样,身处环境不一样,追求更是不一样,因此在面对同一件事情的时候,做出的决策也便自然不同了。
“是!”骁影领命,看了一眼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原想着一提真气从众人头顶越过去,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将人们一个一个拨开:“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等到骁影挤到里头,已经挤出了一身的汗。他一见如此哭哭啼啼场面,又见朱府将两扇朱红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一队全身武装的家丁和为首的一名仆人。他便问那仆人:“你们家老爷呢?现如今出了人命官司,为何没有个主事的出来?!”
那人见他说话如此狂妄,斜了他一眼:“你是哪根葱?也敢来朱家门前闹事?说!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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