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邮和驿馆客舍的生意也不是浪中的产业。”崔敦义淡淡地道。言下之意,民邮和驿馆客舍的生意与你李潜更没太大的关系,还不如四海商号那边每年能给你二十万贯的分润来的实在呢。
李潜微微一笑,“话不能这样讲。李某与崔公不同。崔公能有今天倚仗的是博陵崔氏,而李某家境微寒,没能给予李某什么。李某能有今日全仗陛下信赖。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李某虽然读书不多,但礼义廉耻却一日不敢忘却。李某为报效陛下当竭力做好分内之事,岂能做个尸位素餐的蠹虫?”李潜此话仿佛一柄利刃直刺崔敦义的心脏。一针见血的支出崔敦义是博陵崔氏的忠实走狗,毫不留情的讽刺崔敦义乃是不知廉耻的小人。
崔敦义古井不波的面容终于变了,而且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望着李潜道:“郎中这话言重了吧?崔某不是官身,自然不用向郎中那般忠君爱国。而且正如郎中所说的那样,崔某今天的一切都是家族所赐,崔某尽心尽力为家族效命,有何不对?”
李潜笑了笑,“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话应该不用李某向崔公解释了吧?”
崔敦义的目光立刻变得跟黄蜂尾后针一样,“郎中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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