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老东家那样苦练二十年肯定能达到老东家那样的成就。不过你从一开始练的就是骑战功夫,近战功夫练习的时间太短。再者,你想想这些年你因公务缠身,在习武上究竟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照你现在的状况能保持功夫不退步就不错了,想要更精进还得再沉下心来多花点时间苦练几年才行。”
李潜听了不禁汗颜。的确,这两年生活的安逸了,加上公务繁忙,他习武的时间实在没有保证,所以功夫进步有限,在近战方面比起老许来他的确还差的很多。骑战方面就不好说了,因为他从来没向老许讨教过骑战。
老许语重心长地道:“按照你现在的地位,按说习不习武都不重要。不过你与那些文官不同,你骨子里是个武将,如果真有一天陛下让你上战场,而你却连马也骑不动,连枪也提不起来,那么你的地位便岌岌可危。再者,日后你少不了要与江湖人打交道,我们纵然防范的再周全,总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若你武功不济,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刺杀?”
李潜满面羞愧,冲老许拱手道:“许叔教训的是。日后无论多忙我都会抽时间苦练功夫。”
老许点点头,告了声得罪。李潜思忖了片刻便让他安排一下,马上去见信都县令。
李潜带人来到县衙附近,安排十五名黑骑和盛元商号的十五人改扮成百姓在衙门周围警戒,等自己发出信号便直冲县衙。李潜这样安排是担心县衙上下已被三杀堂控制,自己表明身份后三杀堂会对自己不利。所以安排这三十人为后手。他自己则带着老许、庄小虎等五名亲卫从侧门进去。
信都县令姓黄,今年四十出头,在信都干了五年县令,再干满一年等吏部考核铨选之后就该升迁或调任别处。平心而论,黄县令觉得在信都为官是比较顺心的。信都的治安一向不错,乡绅也给面子,大凡有需要乡绅出资相助的事,只要赵大善人带个头都能顺利办成。所以黄县令也投桃报李,将唯一一个推荐府学生员的名额给了赵大善人的幼子。赵大善人自然也知恩图报,送给了他五百匹锦缎作为谢仪。
黄县令正在书房盘算着这些年来自己收了不少财帛,眼看着六年期满,自己得想办法能不能找个升迁的门路。黄县令将自己的亲戚好友仔细琢磨了一遍,却发现没有一个能帮自己的忙,不由得有些沮丧。
黄县令心情正郁闷时,亲随黄二匆匆跑来,口中叫道:“阿郎,出大事了。”
黄县令腾一下子跳起来。当官的最怕听到“出大事了”,因为一旦出了大事就意味着自己的前途可能彻底毁掉。象他这种芝麻小官,上面又没有得力的人罩着,乃是当替罪羊的不二人选。这些年信都城平安无事,他又费了不少心思、财力打点上官,所以他才安安稳稳的坐定了县令的位置,否则早被当成替罪羊了,哪来还有机会收取别人的孝敬。
“出了什么事?”黄县令急忙冲着黄二问道。
黄二没来得及回答,而是递给了黄县令一张名刺。
名刺很普通,没有锦缎也没有檀木镶边,更没有装金饰银,只是一张白麻纸,颇有些寒酸。不过接过白麻纸的名刺之后黄县令用手一摸用眼便发现白麻纸的质地非常精良,应该是贡品级的,绝非普通百姓能够买的到的。
黄县令展开名刺上面写着“驾部郎中李潜拜上。”名刺下方还盖了一个朱红印章,正是驾部郎中的官印。看到这几个字和印章,黄县令立刻冒出一身冷汗。
“传我命令打开大门列队迎接郎中仪驾。”黄县令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立刻醒悟过来吩咐道。
黄二面有难色,“那位郎中现在侧门。”
“混账”黄县令斥骂道:“怎么能如此怠慢上官?是不是那帮不开眼的家伙将上官撵到侧门去的?若让本官知道是谁干的,本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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