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照全听了立刻目瞪口呆。他原以为即便自己同意为李潜效力,李潜也会将他留在身边,以便监视自己,却没想到李潜竟然把洛阳jiāo给自己。洛阳是什么地方?除了长安之外那可是大唐最富庶最繁华的地方。洛阳每年发生的jiāo易数额岂止千万贯比其他一道的生意额都要高的多。
卢照全震惊了片刻,醒过神来之后立刻摆手推辞道:“不,不。郎中的决定太让卢某意外了,卢某乃是mén外汉,对钱庄事务一窍不通,如何能当此重任?”
李潜笑道:“谁能生而知之?不会可以学嘛。其实钱庄的事务说穿了非常简单,比普通货物的买卖还要简单。以卢兄的才智两三个月便能熟悉过来。”
卢照全依然满腹忧虑,摇头道:“郎中若非收留卢某这个废人,卢某宁可留在郎中身边当幕僚,洛阳那边的事务郎中还是jiāo给别人吧。”
李潜摇了摇头,道:“卢兄,实不相瞒除了卢兄之外李某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卢照全听了沉默下来,他思忖了片刻道:“郎中能看得起卢某,卢某铭感五内,哪怕肝脑涂地也会为郎中分忧解难。只是倒不是卢某矫情,卢某真怕能力有限有负郎中所托。”
李潜微微一笑,道:“李某相信卢兄的能力一定可以胜任。卢兄切莫再推辞。”
卢照全权衡了许久,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离席而拜道:“卢照全拜见主公。”
李潜受了他三拜,然后搀起他道:“有卢兄相助李某如得一臂膀。日后洛阳的事务还得多多仰仗卢兄。”
“主公之命,照全安敢不从?”
李潜大笑三声,挽着卢照全的手重新入座。两人明确了主从关系,一扫刚才的试探遮掩,言语间渐渐熟络起来。谈着谈着便谈到了半夜,这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李潜天不亮就去兵部应卯。同僚看到他纷纷围住他向他嘘寒问暖,李潜一边应对一边在心中纳闷。以往与这些同僚不过只有点头的jiāo往,平时见面也就打个招呼而已,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潜正应付同僚的问候攀谈时,只听一声干咳,众同僚回身却转回头来依旧围在李潜身边。李潜见状颇为纳闷,便转头看了一眼咳嗽声的主人,立刻心中有了些明悟。
咳嗽的是现任兵部shi郎的崔敦礼。崔敦礼乃咸阳人,不过却是崔氏出身,与崔敦义乃是族兄弟。崔敦礼此人平素颇为清高自傲,自恃豪mén大阀出身,颇为看不起那些平民出身下属。李潜联想到刚才同僚们的热络,立刻猜到这些同僚必是听到了此前他以崔成利、崔成安等人为质等向清河崔氏、太阳王氏狮子大开口的事。这帮同僚早就看崔敦礼不顺眼,现在有机会给他上眼y他们又怎会放过?
想到这些李潜不禁哑然。怪不得这帮同僚对自己这么热络,而且听到崔敦礼咳嗽以后却不散开,原来是想通过自己来恶心崔敦礼好发泄一番心中的闷气啊。
崔敦礼见那些人根本不理会他,气的脸sè泛青。不过,他也没当场发作,强忍心中的不平,大声道:“时辰到了,司值郎开始点卯。”
司值郎转头看了一眼铜漏,道:“回崔shi郎,还差一刻才到时辰呢。”
本来若是以往,如此问答也属极为正常。毕竟那时没有手表等jing确计时工具,早些晚些都没什么大碍。但此时那些官员却齐刷刷地爆出一阵哄笑。崔敦礼听到众人的哄笑,脸sè立刻铁青。他现在终于看明白了,这些人故意做给他看,摆明了是想nong他难堪。崔敦礼气愤不已,怒哼一声拂袖而去。众人望着他的背影再次爆出一阵哄笑。
看到这一幕李潜不禁暗暗摇头。这帮文官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不过转念一想,却觉得这也难怪。眼前这些同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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