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好我直说吧……辩方认为证人你和被告有私人恩怨,所以才会在说对方名字的时候这么顺口。”
“这种说法没有依据。”她继续说。
“现在没有依据,但我想依次扩展案子的可能性。我是被告的辩护委托人,我有权力争取任何有利于其的可能性。”
只见伊琳娜依然面不改色,“辩方律师,你目前能证实被告派斯达与证人普兰特,还有除了英雄与恶棍外的交集?”
“这得让我问问我的委托人。”乔安娜将目光转向了被告席。这还是她首次与派斯达在法庭上出现认真对视的情况。
“被告?”伊琳娜跟着转头。
“在。”众人诧异目光所聚集的地方,是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感的被告席。
而且派斯达的应答声很轻,但脸上却也没有出现懈怠感。
“关于之前证人的发言,你都听见了吧?”乔安娜大声问。
“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他所阐述案件的事实,你看法吗。”
“……有!”派斯达坚定地抬起了头。他的声音如雷贯耳,似乎在表达自己心意已决。
“请说吧。”
终于轮到被告方说话了,可把老子憋坏了。像是这样的内心发言,统统都写在了派斯达顿时神气满满的脸上。
犹如想要松缓紧绷的身姿,派斯达用力的扭了扭头,又甩了甩胳膊,骨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证人普兰特的发言,与我派斯达的亲身经历……有很大出入!”
说罢,台下一片嘘声。
“被告对此还有辩解?”伊琳娜纳闷了,她心说既然心里这么多怨言为何一直保持沉默到现在?
“大家肯定在想,证人发言和几乎与诉词一致,那我还能狡辩什么?”派斯达用力摇头,“不,我根本不是狡辩,只不过放在一开始,我的话肯定都会被大家理解为狡辩罢了。”
“你说吧被告,把你所有的想法说出来。”乔安娜说,她的话听起来既像鼓励又像在安抚。
“是我的律师给了我敢于抗争的勇气,先谢谢你。”派斯达深吸了一口气,对乔安娜示以敬意的低头,接着接着长吁道,“证人说是看见我在威胁无辜路人,所以才过来对我进行逮捕……以上就是对我指控。”
乔安娜附议:“没错。”
“可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与任何路人有过交谈。”
另一方普兰特大惊,并大力反对:“放屁,媒体明明报道了你……”
“听被告把话说完!”乔安娜当即喝止住了他,声音盖过了在场所有人,“现在不是你的发言时间。”
“切!”他不满地咂嘴,畏畏缩缩地收回了试图翘出护栏的身躯。证人席的普兰特被陪审员以及法官都盯得动弹不得。看来合议庭方面也打算让被告继续讲下去。于是待他哑言后,派斯达才重新开始了阐述。
“请被告继续。”法官说。
“好的。我再说说其次,受害人赫斯塔氏……其实并不是我的人质。”派斯达仿佛在讲一件不值一提的事,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这一点很关键。”
“……受害人……不是你的人质?”
这句疑问是我发出的。与我抱有同样疑问的不止别人,还有正前方的伊琳娜。
你还敢说赫斯塔不是被告的人质?她似乎在这么想。
派斯达的这句话在我听来有些奇怪,似乎有很多说不清的疑点,以及疑点的中央所带着的……违和感。无论他再怎样放低叙述的语调,这时的伊琳娜还是愕然地张大嘴。
“反对!监控里明明记录了你挟持赫斯塔进入后巷的全部过程,还敢抵赖!”她辩驳地说。
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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