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他一脸惊讶地盯着我。“几年不见就把我忘了?“
我盯着他的脸,努力搜索记忆,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放下水杯,一脸严肃的问我“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皱皱眉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说罢我遍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但是脑子里只有我从火车站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段记忆,我更加努力的回想换来的只是一阵剧烈的让我难以忍受的头痛,我不禁叫了出来。
他急忙对我说:“快别想了,你别乱动,我去喊大夫。”说罢他跑出病房。
不一会大夫走了进来,对我进行了测试,果然,过去的记忆我在我的大脑中没有丝毫保留。
“大夫,我哥这咋回事啊,ct上不是说没有事吗,怎么还失忆了?”
“从影像上来看确实没有器质性损伤,但是这种情况还是有可能出现的。”
“那,记忆能恢复过来吗?”我问到。
“一般来说,你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你失去的只是过去的个人身份记忆,但是其他记忆还是完整的。这段时间你多和你弟弟聊聊天,也许会有些帮助。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摇了摇头,看向窗外。
大夫走了之后,他走回来坐到我的床边。剥开一个橘子,往我的嘴里送。
我咀嚼之后问到:“你是我弟弟?”
“对啊。”
“你叫什么名字?”
“蒙宽,蒙古的蒙,心宽体胖的宽。”
闻言,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名字还真是适合你啊。”
他也笑了出来,“从小就胖没办法。”
“那我叫蒙什么?”
他表情凝重地说:“你不姓蒙,你叫奕伯枫。”
“我们是表兄弟吗?”我充满疑惑的问到。
他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们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接着他面带微笑的说道:“我们俩都是孤儿,我们俩都在奉林孤儿院长大。”说罢,他把剩下的橘子放入口中。
我面露疑惑,看着蒙宽,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身份,如果是你开车撞的我,虽然我差点死了,但是毕竟现在我还活着,你能照顾我这么多天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我希望你能说实话。”说罢,我的眼神变的犀利了许多。
蒙宽听完我的话,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面露窘色,仿佛想要和我说什么却又无法说不出来,急的在屋里踱步。
我带着得意地笑对他说:“你看了我的身份证,所以你知道我叫什么,蒙宽这个名字也是你编出来的吧,其实是你撞的我,我说的对吧?”
蒙宽瞪大眼睛看向我,我接着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真相的,你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你就可以走了,我不会追究你的。不过你这个故事编得太差了。”
我慢慢拿起水杯,刚准备喝下,蒙宽突然大喊一声:“对个屁!”他拿出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不一会,他把手机递给了我。这是一张稍稍模糊照片,照片上我们俩站在一座体育场的外面,上身着红色球衣,球衣上印着两个大字“奉林”。看到这张照片后我眉头紧锁,照片上的我们跟现在比显得十分青涩。
他走到窗前,看向窗外,“从小到大我们俩就这么一张合照,你要是实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略加思索后,说道:“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那我就先简单的和你说说主要的人和事,详细的以后再慢慢说吧。”
我点了点头,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我简单的了解了蒙宽所知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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