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蒙宽说的话,我拼命的搜刮大脑的每一个角落,企图勾起些许回忆,可是带来的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感觉到自己明明应该有这些回忆,但是,就在马上要回想起来的时候,仿佛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将我与记忆隔开。如果说把我们装载记忆的部位比喻成一个屋子,那么我的屋子被上了锁,我站在屋外,我想要的就在屋子内,一扇门,将我和我的过去彻底隔开,想要找回记忆的方法就只有找到可以打开这扇门的钥匙,显然,蒙宽讲的故事并不是这扇门的钥匙。
努力无果后头部传来轻微的阵痛,揉了揉太阳穴,我暂时将蒙宽讲的故事放到了一个新的屋子,无论真与假,目前只好相信。
“把我的东西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帮我想起来什么”
蒙宽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只有一个身份证,一张火车票,和一块表盘已经破碎的手表。
我略带疑惑的看向蒙宽;“我就带这么点东西来的?’
蒙宽将这三样东西递给我,一脸窘迫的看向我,:“我到医院的时候他们只给我了这些东西,没准是让车给撞飞了。”
我锁紧眉头仔细观察手里的东西。身份证上我的基本信息和蒙宽说的完全一致;手表的指针已经停止转动;这是一张从奉林到玫郸的高铁车票,车票的背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我看向蒙宽,问到:“你的电话号码?”
“对,当时医院就是通过这个车票上的电话找到我的。”
努力通过这三样东西联想,并没有任何作用,我叹了口气,将这些东西递给蒙宽,:“撞我的人现在找到了吗?”
蒙宽摇摇头,“还没有,撞完你那辆车就跑了,正好我有一个警察朋友管你的案子,等下午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和你说说你是怎么被撞的。”
“我记得我是怎么被撞的,我过马路,然后一辆车飞快的开过来,我感觉我的身体不受控制,无法动弹,然后我就被撞了。”
“那你还能记得车牌号码?”蒙宽急忙问到。
“记不得了,我记得那辆车开着车灯,十分晃眼,我甚至连那是一辆什么车都看不清。”
蒙宽拿起车票,疑惑的说道:“你是下午三点五十二到的,你被撞的地方距离车站不到一公里,估计在四点半之前你就被撞了,那天那个时候天应该已经晴了啊,那辆车还开大灯干嘛?”
目前我只能想起从火车站出来到被撞的记忆,所以回忆起来异常清晰。我仔细回想着那天的情景,我疑惑的说道:“不对啊,我记得那天是阴天,还下着濛濛雨,不是晴天啊?”
“下雨?”蒙宽努力的回想,说道:“那天确实下雨,但是三点多就晴了啊?难道你三点之前就到了?不可能啊,你看你车票上的时间,确实应该是三点五十二下火车啊?”
说完我又仔细回想了一遍整个事情的经过,当时确实是阴雨天。
“对了,你去那个十字路口干什么?”蒙宽问到。
“不知道,我就是不受控制的自己走向了那个十字路口。难道我不是去找你吗?”
“不可能,我们之前约定好我开车去火车站接你,我在出站口等你。”
“那你没有看到我出站吗?”我接着问到。
“你之前告诉我的你是三点五十二到,正常情况我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火车站了,但是担心堵车,我提前一个小时就从家里出发了。结果真的堵车了,我记得三点四十了我还堵在路上,我估计最快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就给你打电话,让你在那等我一会,但是电话打不通了。”
“那说明三点四十前我就已经被撞了。”我急忙说道。
蒙宽似乎同意我的判断,点了点头。
“你现在给我手机打个电话,没准是路人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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