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月余,易献霆终是到了明水县,当日在东明县寻了许久,并无消息,便带着万分的不舍离了东明,继续往明水赶路。一路上扮作商客,也少了不少的麻烦,那一伙黑衣人自东明见过之后便再没见了。
到了明水县,与当日入朝做官时,已是大不相同了,又住回了旧时的小院。虽然官阶降了一大截,但好在安稳,到了不久,易献霆便修书一封给吴令仪吴大人,以示问候也好问问汴京的情况,还有这刺杀之事。
过了个七八日,驿站的快马便停在了明水县的府衙前,吴大人的书信到了,姜无接了信,快步送进了易献霆的书房。易献霆看了书信,便是瞬间老泪纵横,吴大人将京中情况悉数写于信中,最让易献霆兴奋的还是吴大人在信中提到了灵均也在京中。至于刺杀之事,吴大人也肯定说,绝非圣上所为。
“姜无,姜无……”易献霆在书房里焦急地在书房里喊着。
“老爷。”在外的姜无听见声音便入内听令。
“小姐,小姐和少爷,有消息了。”易献霆很是高兴地哽咽着说到,眼里水光涟涟。
“当真?”“千真万确。”
“吴大人自京城来了信,说是灵儿那日走后便遭了难,阿晏也不知所踪,灵儿为了寻阿晏便去了京中,只是……只是她现下竟身在安府。”易献霆说到。
“这确实有些难办,安府与我易家一向不太和气。”姜无说到。
“你即日便起身入汴京去,帮着寻寻阿晏,也好保护灵儿。”易献霆吩咐到。
“老爷,属下若去了汴京,您的安危,便再无法顾及了。”姜无恳切地说到。
“无妨,我身边护卫众多,如今不过一介小小县官,也无人会在意。你且安心去吧!灵儿和晏儿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受苦了。”易献霆说到。
“是。”姜无得了令,便是准备回京了。
汴梁城里,自陈留回来也有两日之久了,灵均一时没了方向,郁承宇留了封信便走了,也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去陈留,安致庸定又有什么事托与安宸,自己却并不知晓,昨日出府,吴大人身边的小厮过来知会了一声,说是有要事相商,想定又是什么大事,便打算入夜再偷偷去吴府一趟。
安宸和刘氏午后才从皇宫回来,一回来刘氏便去了安致庸的书房,安宸也回了院子。刘氏许是急着将安枂说的事情说与安致庸,便急匆匆的。一入书房,便关上了门,说到:“老爷,近日之事确实如老爷所料,皆是容维一脉在暗中作梗。”
“嗯,除了这些,枂儿可还有知会什么?”安致庸说到。
“旁的并未多说,只有一样,皇上最近恐有平衡朝中势力的意思。若要削减,安府自然是头个,还是要谨言慎行的好些。”刘氏说到。
“此话不假,既然要平衡,不妨让容维一脉当了这个出头人,倒是于我安府好些。”安致庸思索了半天说到。
“若是扶持了容维一脉,岂不是与自己作难?”刘氏说到。
“妇人之见,若要扳倒容维,不妨先将他的火烧的先旺些。到时不用我出手,顺其自然便可。”安致庸说到。
“全看老爷决断,妇道人家自是不懂。”刘氏说到。
安宸回了府就直奔北院,却是不见灵均的踪影,方知灵均请了半日,带了雪儿去了市集,来了汴梁城自是要去逛逛。
此时,这二人正逛的起劲儿,一会儿看看面具什么的小玩意儿,一会儿又去了卖吃食的小摊子,倒是一时偷得了一会儿闲,疲惫的身心也得了些安慰。见雪儿吃的很是开心,灵均看着她渐渐出起了神,又是想起了阿晏。
正出神着,抬头只见眼前一只竹叶子做的蜻蜓晃来晃去,回头看去竟是郁承宇,
“承宇,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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