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喜来嘿一声,戏道:“是不相干,你向来不关心重锦家事,怎么今日开口便叫他走?赤枫走了不够,还想重锦走,公子是何居心呢?”却见索欢变了脸色,青黛亦拉了拉他的袖子暗暗摆手,才猛然记起赤枫和索欢同样位处公子,关系很好。赤枫离开时索欢都不知,必然不是滋味,如今开这般玩笑,真是大大的不合宜。
他拍拍脑袋,满是歉意道:“索欢……”
索欢低头默默片刻,抬头后脸上俱是模糊笑意,“已经除名的人,就不要再提了。”其实赤枫赎身,他遗憾归遗憾,却也没多少想念。
赤枫不糊涂,既选了那样艰难的一条出路,总有他的道理在。只是以后少不得要添些苦楚,只盼他能甘苦自如,自舒心怀。女妓从良都不易,何况男倌?世人的冷眼挤兑,他又那样敏感多心,到时连累了心爱之人,怕是要厌恨自己了。
青黛强笑道:“外头海阔天空,来去自由,怎么比不过南风好。”心下却愀然:贫贱夫妻百事哀,哪有那么容易就相守一世呢?
之后,三人又闲话一阵,喜来说了好些俏皮话,终是不能缓解隐隐悬浮的沉闷幽怨之气,渐渐地都不再言语,凄风苦雨中,似为昔日好友献一场迟来的祝祷。
九月月中,索欢大病初愈,首位客人喝了他奉上的一盏清酒,中毒暴毙。死的乃是宰相的家臣程如海,男倌索欢交由刑部严审,南风阁由宰相亲卫监管,所有人非诏不得出入,誓将程大人遇害一事查得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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