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柔用力推开北宫瑛,“你干什么北宫瑛?”梓柔气急间直呼北宫瑛的名字。
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唇边余留的药味,不知是因为急还是气,梓柔感觉到自己心跳比往常快了几分。
看着借着梓柔的力道顺势躺下的北宫瑛,梓柔心中情绪复杂,虽然这个人平时也有些轻佻,但这么久却从未强迫过她做任何她不愿意之事。
她以为凭着自己的武功,谁又能迫使她,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到底是男子,还是个生病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举动,她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既然你没有良心,那就让你一并也染上风寒。”面对梓柔的喝止声,北宫瑛也有些吓呆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更是觉得羞愧难当,只得将头埋进被子里,有些委屈地小声道。
“真是个小心眼的人,算了,不与你争辩了。”梓柔有些懊恼地扔下这句话甩手便离开了,走的急竟都没发现站在门口闻声而来的吴悠。
“门外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北宫瑛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不大不小,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的吴悠刚好能听见。
“在下可没打算要偷看,只是刚巧碰上,听到有声响原以为是发生了大事,所以才赶来看看情况。”吴悠忍住嘴角的笑走进房内。
“没事就下去了,朕想休息了。”北宫瑛翻了个身背对着吴悠,自己本来已经觉得够失礼了,现在竟然还被旁人看到,自己真是风寒烧坏了脑袋才干这种事。
“是,皇上,属下告退。”吴悠笑了笑退了出来,顺手关上了门。
这样的皇上倒是第一次见,倒是有趣,要是丞相大人知道了必定会觉得新奇。
“立雪夫人要休息去了吗?”吴悠走到院子刚好看到掩面匆匆而过的梓柔问道。
“嗯,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午膳也不用叫我了。”梓柔满怀心事的回道。
吴悠会心一笑,了然于心,目送梓柔离去。
梓柔回到自己的厢房,想起刚刚的场景,脸色微微泛红,尽管平时一副对任何事都不在意的样子,但毕竟还是个年轻少女,若说对此事完全无动于衷倒也虚假。
就在梓柔沉迷在刚刚的思绪中时,一只鸽子停在她支开的窗沿上,咕咕叫了两声。
梓柔走到窗边,取下信鸽脚上的信,展开,是三千的来信,梓柔没做多的犹豫,关上窗户,观察了一下后院,一如平时,于是悄悄地溜了出去。
“我又没有干坏事,为什么非得从府中溜出来,明明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正大光明从正门出来。”梓柔去找三千的路上,自言自语道。
随后,梓柔很快便说服了自己,她这样出来是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这样也免得受那个丞相大人的询问。
梓柔提着警惕心,绕道往梅陇屋走,恐怕这梅陇屋也早就在北宫衡的监视之下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也是在他眼皮底下,想到这儿,梓柔不禁挺起胸,迈着无谓的步伐进了梅陇屋。
“三千,急着找我是何事?”梓柔进了宅子看到迎面而来的三千焦急问道。
“听闻你在宫中遇上了麻烦,还被北宫衡识破了真实身份?”三千引着梓柔往里屋走。
“你如何得知的?你不必太过担心,北宫衡只是知道了我的真实名字而已,仅仅只是名字。”
“看到北宫瑛似乎动作频频,十二楼最近也不太平,前几日偶然救下了被人追杀受伤的北宫瑛,再加上”三千停顿了一下,她自然不能说此事西尘也参与其中,以及宫中之事经由谁口中传出。
“皇上受过伤?”梓柔听到三千的话,却将重点放在了最后一句,因为此前看到北宫瑛似乎并无异常,梓柔脑中回忆着她出宫住进丞相府之后的事。
“那日北宫瑛出宫,去了凤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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