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穷凶极恶事外,其他人都躲不开这四个字。”蒲松龄摇摇头,神色有几分黯然。
“走吧,也该去会会这个能够施展水神诅咒之人了。”蒲松龄站了起来,取出一柄纸伞,当先走出了院,“晚了,怕又有人要丧命了,还有那纪花魁……”
说到此刻,蒲松龄幽幽一叹。
……
长乐坊厢房内,蒲松龄已经戴上了口罩和手套,他缓缓的伸出手在武的尸首上按了几下,又翻开其眼睛仔细的看了几眼,才站了起来,道:“无法推断出具体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看不出嫌犯的作案手法,不过这死状倒是和坊间传闻的水神诅咒死法一般无二。
传说,水神诅咒一人,就会隔空将其体内血水抽干,令其化为干尸一具,现在看来倒是八分神似。”
这是蒲松龄看的第一具尸首,他就有了这样的判断,谢婴宁却皱眉,道:“为何说八分神似?而非十分。”
蒲松龄道:“你可见过风干的腊肉,腊肉风干之后,内部就没有丝毫的血水了,但是腊肉的表面却依旧光滑,肌肤不破……而武的尸首表面肌肤却被破坏得七零八落,若是真为水神诅咒的话,岂会如此没水准?”
“不过现在也说不准,先去看看其他两具尸首吧。”
来到了桑三娘的院落之后,蒲松龄走到尸首边上看了几眼之后,方轻声道:“死状类似,不过同样的看不出具体的死亡时间……不过,桑三娘的尸首看起来更加的干枯一些……”
“这也有问题?”谢婴宁忍不住开口。
“也不是问题,只是我觉得若是真为水神诅咒的话,为何两者的死状只是形似而神不似,细节处有些许不同……世间若真有水神诅咒,当死状相似,这样似乎刻意安排的死法,反而令人更加心生怀疑。”蒲松龄淡淡摇头,“走吧,再去看看最后一具尸首。”
最后一具尸首此刻依旧在纪欣儿的闺房内,蒲松龄迈步走入的时候,放眼看向了四周,而后视线才落到了那具无头的尸首之上。
这一次他都没有附身下去查看,而是皱着眉道:“这具尸首不是纪欣儿。”
他身后的谢婴宁身形微微一震,道:“你怎么推断出来的?”
蒲松龄指点尸首的双臂,道:“你可知道,我们正常人的双手大是有细微差距的,比如一个刀客,若是长期以右手握刀的话,其右手定然会被左手更加的粗大,若是分开的话或许还察觉不到这样的差距,但是一旦双手放在一起,就能够让人察觉到这样的细微处。
而纪花魁又不同,她擅歌舞,双手纤细而匀称,且因为长期弹奏琴艺而又不用干如何粗活的关系,双手不会有细微差距,那么按理来说,其双手应该是看不出大的。
但是这具尸首的右手明显比左手大了些许,虽然其身材、体貌等与纪花魁一般无二,但是想来其面容却与纪花魁迥异,所以其头颅才会不见。
正是从这两点,我能推断出这具尸首绝非纪花魁,而是另有其人,至于到底是什么人,我就暂时不知道了。”
谢婴宁心中恍然,随后颔首道:“若这具尸首是另外一人,那么在长乐坊内外查访一番应该能够知道其身份,这样的一具尸体,不可能悄无声息的从外间运来,且藏在纪花魁的床架下。另外,若是这并非纪花魁尸首的话,是否意味她还没死?”
“不,”蒲松龄神色黯然,道,“纪花魁多半已死了,真是一个苦命人……若我所料无错的话,其尸首应该与王长峰的尸首藏在同一处,且距离此处不远,甚至就在这房间内……”
话音落,蒲松龄的视线在场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到了那个散落一地的木架上。
木架的抽屉早就被人抽出来,东西都散落在了地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但是蒲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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