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凛冽,血腥刺鼻。天坛之上,殷朝阙手持屠刀,立于血泊之中。而鬼方的新任帝后,却被数位士兵抓住胳膊,摁在了地板之上。
广场中,一片狂热。黑衣士兵将皇宫围的水泄不通,文武百官则被困在中央,瑟瑟发抖。
“杀妖后!匡社稷!杀妖后!匡社稷!”
震天的吼声此起彼伏,而殷朝阙也在万千士兵的呼喊声中举起了屠刀。
寒光闪过,空气凝滞,少女的头颅应声落下,她的鲜血也如风中的牡丹,瞬间绽放而后凋零。
宫女太监,倒吸凉气,那些胆小者,更是吓得失禁,瘫坐于地。刺耳的欢呼声,自叛军中爆发,一场屠杀也自此开始。
杀戮的盛宴,肆无忌惮,哭喊之声,不绝于耳。仅仅片刻,数百官员和宫女便倒在了冰冷的屠刀之下。皇城之中,血流漂杵,尸横遍野。
“诸位将士,今日我便要涤清这皇宫内的污垢。殷然的宫人一个不留,殷然的子嗣斩尽杀绝!”
老者的喊声歇斯底里,而他的帮凶—耿炯与司马卓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恶魔们的屠戮还在继续,可少女的头颅之上,那枚骨钗却缓缓飘起,飞到了她尸体的上方。
幽幽蓝光,忽明忽暗,一股淡淡地沧木气息,也自骨钗的内部释放出来。人群之中,耿炯心有所感,而当他回头张望,却发现幽光之下,少女的尸体竟开始融化,随后竟化为了一枚肉卵。
片刻之后,肉卵裂开,一位少女赤身裸体,而她的面貌,却还是之前的模样。
耿炯愕然,不禁大喊:“果真是妖女。众将士快随我将她剁成肉泥。”
话音落下,殷朝阙与司马卓也不禁回头看去。而未及两人做出反应,耿炯已然携人冲上。刹那之间,乱刀劈下,少女也在瞬息被彻底肢解。
然而不消片刻,第二枚肉卵又孕育而出。方才还穷凶极恶的杀手,此刻也两腿发软,不住后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耿炯不解,不由问道,而殷朝阙却看出端倪,一刀砍在了漂浮的骨钗之上。
咔嚓一声,火星四溅。老人长刀劈下,骨钗却完好无损。而于此同时,那清丽少女也第二次从血污中复生。
杀戮一次次重复,少女也不断倒下。然而几次三番,那骨钗女子虽无反击之力,但坛上众人,却也无法将她杀死。
殷朝阙气势大减,皇城中的叛军也不由颤栗,失了锐气。就在已经不知是第几枚肉卵刚要孵出之时,那骨钗却忽然被人从后面,锁在了一方玉盒之中。
“看来所有的祸患,都在这骨钗之中。”
司马卓悻悻说道,显然关键时刻正是他出手封印了骨钗。
然而台上众人,刚松口气,司马卓手中玉盒便咔咔作响,出现了裂纹。
“不好!你这玉盒,封不住它。”
眼见此幕,耿炯立刻冲上。他手掐剑诀,随即竟打出十八道金符,落于玉盒之上。数秒之后,又有十余名僧人从叛军中赶来,围坐施法,低声吟唱。整整半个时辰,那诡异骨钗,才彻底消停,不再作祟。
“耿爱卿,你这次彻底封印这邪物了吗?”殷朝阙道。
男子摇头,他叹了口气,道:“禀告燕王。哦,不,启禀陛下。这邪物并非此等封印能够镇压。我隐隐感到,那骨钗之上剑气纵横,只怕明日午后,它便会再次脱困。”
“那可如何是好?”
殷朝阙不免焦急,而耿炯也补充道:“恐怕诸地沧树所结恶果,也是这骨钗所为。陛下,我们必须寻到方法,将它彻底销毁。”
殷朝阙点头,他知晓厉害,却也无计可施。如若恶果不除,他这皇帝便做不了几天。而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司马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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