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晋未晞更是一脸的诧异,晋未晞仔细回忆,最近自己可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在昭熹殿研究棋谱啊,没犯什么事儿。即使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中常侍串通永巷令来整自己不就得了,不必闹到父亲那儿去吧?“公主殿下,请吧。”晋未晞望了望叱羽俊,“太子殿下就不必跟上了。”而叱羽俊只道:“去吧。”
“遵。”晋未晞嘴上答应着,心里去想着:完了完了,这次怕是摊上大事儿了。连哥哥都问都没问,就让自己去了。
“太子,不派人跟着跟着殿下吗?”中常侍这人,碰上便没有什么好事儿。
“不必了。”叱羽俊清楚这是要做什么。要是真的晋未晞不想嫁,他也定会为了自己唯一的妹妹搏上一搏。
晋未晞跟着中常侍走了,嘟囔着嘴,一路上回了不知多少头,可叱羽俊就在阁下静静的看着自己,面上笑着。晋未晞今日出来与哥哥对弈,婢女什么的可都没带,就自己一个人。
惴惴不安的跟着中常侍毫无目的地走着,晋未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中常侍给坑了。
一阵微风拂过,晋未晞未出阁女子披散着的三千秀发随风而起,拂过一阵阵清香,一阵阵无忧无虑的味道。不久后,那或许会是三千愁丝。
晋未晞跟着中常侍越走越偏僻,而她也发现,这是帝苑的禁地,自己母亲生前的居所。虽然她不知为何母亲的居所会是禁地,但是她知道,即是禁地,她就不得入。她猛地停了下来,“中常侍大人,再往前走便是禁地了。”她有意提醒中常侍,闯禁地,这可是大罪。“公主殿下莫问,跟着老奴走便是了。”又走了一段儿路,中常侍为晋未晞打开门,“公主殿下请。”中常侍止步了。“你为何不进去?”叱羽骁虽在这帝苑无须争什么,但是这两年故事也是听了许多。自己这一进去,别出不来了就是。
“是陛下找您,老奴不应当进去的。”这使得晋未晞愈发地怀疑。这中常侍刚刚还特意让哥哥不必跟上来。但晋未晞也只得独自进去了,别无他选。
一进门,中常侍便狠狠地关上了门。不知道这门,是否还能再开开。“父亲?”这大殿如此之大,晋未晞边走边壮着胆子地叫着。这大殿已荒废了数年,器物上都早早落上了厚厚的灰尘,这里很昏暗。真不知当年,母亲是一国的长公主,是怎么样住到这样偏僻又昏暗的院子里来的。而自己,名骁,字楠湘,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在帝苑最偏僻的南巷出生的。这名字,赋予了她高贵,这字,算是纪念自己的母亲吧。只是,自小被遗弃,听晋未晞三字更顺耳些。
不知走了多久,晋未晞总算是见着了父亲,也不知自己唤了这许多声,父亲为何不答应自己。同时,也放下了自己悬着的心。这中常侍的胆子还没有大到谋害长公主的份儿上。
“父亲。”晋未晞双手汇到额前,屈下身子,后又跪下叩头。可谁料,这地下的灰尘着实是太多了。生生在晋未晞身边腾起一阵灰不说,还呛着了晋未晞。白白让晋未晞出了个大丑,可惜了这一袭白裙。
好在中常侍没进来,不然这日后宫女们茶余饭后聊的都是这件事儿了。
“为父与你,多久未见了?”叱羽璟扶起晋未晞,态度与以往大大不同,没了冷冰冰语气、冷脸的父亲还是蛮讨人喜的。
晋未晞扬起头想了想,可无奈的是,记忆中却找不出这问题的答案。“未晞不记得了。”晋未晞如实回答了叱羽璟的问题,只见叱羽璟眼里有些波动。别说是晋未晞了,连他自己也未见得能记得上一次见她是何时。她出生时,叱羽璟连这儿都没来过,第一次见,是在天樾。也是那时,已故的皇后终于找到了当年狠心遗弃的女儿。如果不是她先斩后奏,晋未晞还一直是天樾大臣晋纬的独生女。
“你为何如此看着为父?”晋未晞的眼神让叱羽璟不解,连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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