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人啊!快去叫稳婆!大少**早产啦!”福保上前将白佳氏抱起往卧室走,扣儿安顿好了白佳氏,想让福保出去,白佳氏死死拽着福保的手腕:“三弟你为何要害我腹中的孩子?”福保用力甩开:“又在胡说什么?你自己撞了凳子跟我何干?”扣儿道:“三少爷天地良心啊!你推了大少**,大少**才撞了凳子,二少**也在场,她也看到了!”成璐道:“是吗?我没看见。”白佳氏攥着被子,痛苦嘤着,丫鬟请了稳婆进来,扣儿请福保先出去回避,白佳氏出了如此意外,生产也并不顺利,稳婆慌了,忙去请示成璐:“二少**,大少**的羊水破了许久,如今孩子还没出来,老身想问,是要保大还是保小?”福保道:“什么保大还是保小,两个自然都要保住!若是保不住小的,也要把大人保住!”成璐微笑道:“我钮祜禄家的血脉要紧,大的能保自然也保。”
稳婆会意进去助产,白佳氏凄厉惨叫着,福保在屋外焦急跺步,过了许久,婴儿啼哭,稳婆才抱着襁褓出来:“生啦生啦,大少**生了个小姐!”丫鬟满手鲜血,惊慌出来:“不好啦!不好啦!大少**血崩啦!”福保和成璐忙进去查看,白佳氏的身下一片血污,白佳氏颤着手指着福保和成璐:“你……你们这对……奸……妇……害我……”福保道:“你自己要撞肚子,怎能怪我?我钮祜禄家没你这样图生是非的媳妇!”扣儿闻言道:“三少爷不要抵赖,就是你推了大少**,大少**才会如此,大少**若有什么闪失,自然也和你脱不了干系!”福保还欲分辩,成璐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快救助大嫂才是。三弟,你抱着孩子先出去,这里有我在。”福保接过襁褓出去,过了许久,才听扣儿哭喊道:“大少**!大少**!”成璐送稳婆出去,福保将襁褓交给成璐,提起稳婆的衣领:“大嫂到底怎么了!”稳婆摇头:“老身尽力了,还是保不住啊。”成璐叹道:“你大嫂已经去了。”扣儿哭道:“我去叫老夫人来做主!三少爷推了大少**!”稳婆道:“怪不得,老身就觉得大少**像是受了撞击和惊吓,才导致如此,三少爷为何要推大少**?”扣儿哭道:“大少**说,三少爷和二少**有奸情,三少爷一急,便用力推了大少**。”稳婆道:“我说呢,一进来就见两个人在一起,你不说我还当他们是夫妻呢,原来是叔嫂啊。”扣儿道:“去去去,你个外人知道个屁!拿了银子快走吧!”边说边打发稳婆出去:“总之我现在要去请老夫人过来,让她做主,给钮祜禄家除害!”
她正要出去,县君已经由春影扶着进来了:“怎么样?大少**生了吗?”成璐抱着襁褓上前:“额娘你看,是个小姐呢。”县君刚要查看,扣儿跪下哭道:“老夫人做主啊!三少爷和大少**言语不和,一时气急,用力推了大少**,大少**腹部受了极大的撞击,以致早产血崩,方才已经升天了。”县君道:“福保,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推你大嫂?”稳婆道:“老身才听姑娘说起,大少**说二少**和三少爷有奸情,三少爷一急便用力推了大少**。老身什么都不知道,老身先走了。”稳婆慌张离去,成璐抱着襁褓跪下哭道:“额娘,我没有!”瀮儿也道:“是大少**诬蔑奴婢偷了益母草,二少**和三少爷来为奴婢说话,大少**又想诬蔑二少**偷盗,三少爷出言维护二少**,大少**就硬说三少爷和二少**有染。老夫人若不信瀮儿的,也可以传唤当时在场的小厮来。”县君叫春影去叫了小厮来,几个小厮也说有那么回事,福保道:“额娘,大嫂让扣儿鞭打瀮儿,儿子看不过去才挺身而出维护。至于推了大嫂,儿子实在不能也不敢如此啊!”说着又伸出瀮儿的手臂,见她脸上和手臂上都有鞭痕,扣儿道:“小蹄子手脚如此不干净,怎么打不得?大少**替老夫人分忧,教训下人,关三少爷何事?”福保道:“瀮儿是下人,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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