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人是伺候咱的,自然也关我们的事。”县君道:“好了好了,来龙去脉我也不想再去梳理了,赶快为大少**办理后事要紧。扣儿你自己没手吗?怎的让二少**抱孩子?”
扣儿闻言忙去接过襁褓,在那一瞬间故意将襁褓摔在地上,成璐慌着去抱起孩子,可是孩子早没了气息:“额娘,孩子她……被扣儿摔死了。”扣儿慌了,忙跪着不住叩头:“老夫人!奴婢没有啊!”县君道:“二少**最是知书达礼的,自然不会惹事,倒是你们!平日里给二少**使了多少绊子,我都是知道的!”福保道:“额娘,这个丫头太猖狂了,定要给她点颜色不可!她既然喜欢用鞭子抽人,那就赏她鞭子如何?”扣儿直呼饶命,县君叹道:“你自己掂量着打多少,这事儿绕来绕去搅得我头疼。”扣儿攥着成璐的裙角:“二少**我再也不敢了!大少**让我那么干的!我什么都交代!求你让三少爷别打我啊!”成璐闻言,对福保道:“三弟,扣儿也可怜,吓唬吓唬她,别打死她。”成璐厌恶地踢开扣儿,福保拿起鞭子道:“二嫂放心,我自有分寸,打不死就是了。”扣儿闻言早已吓得不敢动弹,成璐吩咐小厮:“你们几个,去把方才的稳婆再请来。”小厮们又将稳婆请来,福保拎着皮开肉绽的扣儿过来,稳婆见了扣儿奄奄一息的模样,大惊失色,成璐笑道:“三弟你辛苦了,你先下去吧。”福保厌恶地丢掉手中的鞭子,稳婆见状忙跪着求饶命,成璐扣着茶碗道:“让稳婆受惊了,这只不过是小意思,来人啊。”小厮进来道:“二少**,小的在。”成璐道:“我问你,后院的狼狗几日没喂了?”小厮道:“似乎有许多时日了。”成璐道:“扣儿如此也干不了活了,既无用,那就赏给那些畜生分食了吧。”小厮闻言就把扣儿拖走,稳婆瘫坐在地:“二少**,我不敢乱说了!真的,您放过我吧!”成璐狰狞笑道:“稳婆,可有兴趣看狼狗吃人?”稳婆吓得忙跑出去,又被小厮硬拽到后院去看了全程才叫人护送回去,次日就有人来报稳婆受了大惊吓心脉受损已经去了。
县君传了小厮和家里的仆妇来问话,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明白,下令把白佳氏的灵位逐出钮祜禄家祠堂,法喀知道噩耗是在几日后,忙完了公事匆匆回家,询问白佳氏的灵位为何被逐出祠堂,县君道:“儿啊,你这位糟糠不敬公婆,苛待下人,刁难弟妇,还恶语中伤,屡生是非,我们钮祜禄家断不可留她。”法喀道:“阿棘绝不是那样的人,定是有什么原委。”县君道:“当初因为她是御前宫女,和你般配才去求了孝昭皇后和皇上,答应了你们这桩姻缘,如今想来,都是错了。你平日甚少在家,所以家里的大小事情你都不在意,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家好,阿棘走了,你还可以续弦娶其他女子,天下好女人多得是,像你弟妹那样恭顺乖巧的就很好啊。”法喀道:“儿子心里就只有阿棘一人,阿棘也是我钮祜禄家的人,额娘不要赶走她的灵位好吗?”县君道:“那样一个恶妇还有何可说的,你若再帮她说话,我就当没你这么个儿子。”法喀闻言只得道:“好,儿子知道了。”说着便出去,终日在酒楼买醉,提着酒壶醉醺醺地走在路上,撞到了逛集市的绯霜,粟奴厌恶道:“你个醉鬼怎么回事啊,走路没长眼睛吗?”仔细一瞧:“原来是法喀公子啊!小姐,我们遇到恩人了!”绯霜道:“法喀公子,何事让公子如此失意,要借酒浇愁?”法喀苦笑道:“你不懂,你懂个什么?”说着又跌跌撞撞往前走,绯霜和粟奴忙上前去搀扶,粟奴道:“法喀公子你喝得太多啦!”法喀道:“额娘说我媳妇儿不配作钮祜禄家的儿媳,说她屡生是非,有失妇德,她死了,额娘要把她灵位赶出祠堂。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呵呵。”他边说边苦笑着,绯霜和粟奴扶他到客栈里,过了许久才醒来,见身上打着赤膊,又见绯霜和粟奴坐在桌旁瞌睡,忙用被子遮着自己的身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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