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侧,低头看着坐在床侧上的初若,道:“在这里等着,难道不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三个字‘不好’从初若的口中飞快落下,她看着傅君诺,通红的眼睛,简直就是和兔子眼没有任何的区别了,她道:“傅君诺,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给不给我马车!”
“我不会给你!”傅君诺的话,说得亦是果断得很。
“傅君诺,我以楚国帝姬的身份命令你,给我马车!”初若听着傅君诺的话,表情变得冷漠至极,端得是高高在上的皇室架子。
“楚国帝姬,便是在我晋国境内,也须得按照我晋国的规矩来!而且,与我傅君诺有交情的,是初若,不是你口中的楚国帝姬。是那在我晋国境内,不顾生死,也要救一群可能误染瘟疫的女子。”看着初若的态度,傅君诺的目光偏到了一处,道。
“既然,如此,那傅君诺,我要你把欠我的情谊,现在就还给我,我要马车,马车!”最后的两个字,初若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道。
源光等不起的,她亦是等不起的,为什么,为什么就一定要阻拦着我!
初若的目光看着这屋内的人,脑子有一瞬间的缺氧,整个人忽然就没有了力气,猛的坐到了床榻上。
好在,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绷直了自己的胳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才不让自己的显得过于狼狈。
这一瞬,初若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没有了源光,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初若……”傅君诺着急的声音瞬间就响起,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扶住初若的手,可是却被一旁的锦李先做了。
只见,锦李门闷声不吭的先握紧了初若的胳膊,而后担忧至极道:“刘太医,你快看看,公主是怎么了?”
简直就像是一场兵荒马乱。
闻声,刘庸才走不过三两步,正欲给初若号脉瞧瞧,便将她开口。
“不用了,去准备马,我骑马去。”眩晕来得极快,初若恢复得亦是极快,她的手握住了锦李的手,当即吩咐道。
没有马车,那么有马也可以!她骑马去,骑马还可以快一些呢!
当即,初若如是想。
“可是,公主你会骑马吗?”闻声,锦李是第一个开口问出来的。
自始至终,他们都未曾见过初若骑过一次马。
会不会,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有到想要到的地方,就好。
初若想着,目光看着锦李,道:“你快些去找就是了,一定要快,一定要快些!快,去!”说着,她推着锦李,意欲让她快些去找,不要在多问了。
此时,她在这里耽误的越久,那么源光就等得她越久;这……怎么可以呢?
锦李到底是初若自己的人,便是她的要求再怎么的不好,她自己还是一股脑的听从着,出去找马儿了。
“你到底能不能理智一些!初若,你是不是,不要自己的命了!你这样子,就和陪葬,有什么区别?”在锦李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傅君诺开口道。
“没有了他,我要理智有什么用?”闻声,初若看着了傅君诺,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眼底没有一丝生气。
他为了她,从楚国到了晋国,其中又是多少的曲折;而现在,他因为自己出了事情,却要在这里等着,苦苦等着……她做不到。
无力,上了心头,入了眉头,傅君诺的眉色之间,满是沉重之色;他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可是却想不出一句话来了。
不过短短的几日时间,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至今,他王兄的遗体,还在宫内安置着。
“初若,听我一句可好?摄政王,定然是不愿见到了这样子的!他千百般的护着你,不是让你这般糟践自己的身子的。”语气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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