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诺看着初若,眼底满是无奈之色,明明暗暗。
“他在等我!若是我出了事情,他定然也是会如我这般的。”固执的模样,初若说得认真。
若是,掉下水的是她,那么源光此时一定是不要命的寻着自己,那自己,怎么就可以这么窝囊的在这里等着。
初若的这一番话,落在了傅君诺的耳中,多少是有些伤的。
“我不是当初那个窝囊的公主,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就这样子辜负了……”辜负了他对她的情呢?眼里已经是再也落不下泪来了,初若的手抓着床榻四周的柱子,站起来道。
“马,备好了。”门口,锦李的声音响起。
若是只是要马的话,倒是也不难的,只需去马厩里面牵出来即可,故而,锦李离开到回来,倒也是极快的。
闻声,初若扫了眼一旁衣架子上挂着的披风,手一伸一抽,直接将那披风拿在的手中。
“别去。”不死心的声音,从傅君诺的嗓子里面说了出来,他抓着她的手,没敢用力,怕自己一用力,不小心,直接就伤了她。
啪嗒——
初若伸手,直接将傅君诺的手一推,这响起的声音,也算是她对他的回答。
不去?怎么可能不去!怎么可以不去!
屋内,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在场的人,除了初若以外,那刘庸,那锦李,多少看出了一些端倪来了。
初若走得果断而决绝,三两步的,就直接走到了房门口,看着锦李道:“我们走。”
“等一下。”屋内,傅君诺的声音又是响起道。
闻声,初若的脚步直接就迈出了房间的门槛。
“你会骑马吗?”初若没有回应傅君诺的话,可是他也不恼,甚至在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的时候,他直接就走到了她的门前,挡住了她的路,问道。
“傅君诺,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争执。”冷冷的一句话,初若看着他,无半点想交谈的意思。
这个时候,她着实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和他说话的;若是可以的话,她宁愿用这说话的时间,快点的离开。
“你不说,我怎么带你去!”这一句话落下,傅君诺的脸上多了那么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瞬间便是一愣,初若听着傅君诺的话,尤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不确定道:“你说什么?”
“锦王!”身后,刘庸的声音亦是响起;这下子好了,不劝也就算了,居然还要一起疯了,这简直就是气死他这个当大夫的了!
古往今来,最是令大夫气恼的,便是有一个不听话的病人,甚至还有帮着病人不听话的旁人在。
简直就是气得不能再气了!
“你不会骑马,我带你去。”重复道,傅君诺拿过了初若手中的披风,轻轻一抖,便将她手中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三番两下的,便打好了一个结。
恍然愣住了,这是她清醒以来,听到的第一句,愿意帮她的话,而不是一味的阻拦,这有些不可思议。
“不能去啊!不能去啊!这公主的身子,受不得风的!”身后,刘庸直接就跑到了两人的面前,双手一张开,拦着道;他想,不管如何,拦住就对了!
“我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受不得的?”闻言,初若的嘴角勾起弧度,说是笑,可是那样子,还不如直接哭来的好看。
在场的人,都完全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们忘记了源光对于初若而言,到底有多重;故而在初若一意孤行的要去寻他的时候,所有人的都是不认同的;至于傅君诺,他只是看不得她难受,才提出了这一句话而已,若是真的要平心而论的话,他亦是不认同的。
“公主,摄政王若是知道的话,定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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