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而屋内,初若坐在了屋子正中央,正对着门扉的大圆桌上,但是她却低垂眸光,好似在想着些什么。
为首的宋砚跪得笔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方寸之地;而他身后的将士,也照着他的模样。
而这个场景,一直持续到了锦李端上了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桂花羹。
“公主。”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初若的身上,锦李也如同没有看见外面的人,一派从容淡然得很。
鼻翼间,是桂花的香气;唇齿间,依稀有着米酒的气息混杂着甜腻的小圆子;小圆子不大,一口便可以吃上三四个,粘稠的糖汁让无味道但是极其软糯的小圆子多了甜丝丝的味道;细碎的黄色小桂花夹杂其中,多了一种奇妙的意境。
初若不紧不慢的吃了好几口,渐渐的,倒是勾起了一丝饥饿感。
一旁,锦李瞧着初若好似很喜欢吃的模样,当下插话道:“奴婢还多煮了一些,公主可是还要?”
锦李想,初若愿意多吃,那就是好事,就是好福气!
碗中的酒酿圆子桂花羹已经是少了一大半了,初若渐渐也是觉得腻味了,一听锦李的话,当下便摇了摇头道:“不必了。”
这厢,主仆两人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那外边,跪在最外面的将士,已经湿了一半的衣裳了。可是便是这般,那屋子里面的主子,好似也没有什么动静啊!
“公主,那奴婢去瞧瞧公主的药如何了。”当初若放下了手中的汤勺的时候,锦李便迅速的收拾了一番,而后便落下了和刚才刘庸离开时候,说的一样的话。
其实两人都明白,初若因着这锦城将士的态度,心中憋了一口气,若是不好好的发泄一番的话,那样子不好,会伤身的。
而这次,在锦李离开了之后,初若抬起了眸光,一一扫过了外面的人;外面跪着的这些人,她全部都不识得,唯一识得的,也就只有那宋砚一人,只是,她对他,不是很喜欢就是了。
“说吧。”淡淡的两个字,初若说得从容,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闻声,身子一直没有动弹过的宋砚动了动,而后稍稍抬起头,道:“锦城守将携将士众人,来向公主请安。”
请安?若是真的要请安的话,那么她来的第一日,她清醒的那一刻,他们便该在了!而现在才来?
说来,还真是嘲讽!
她明面上是楚国的帝姬,若是无意外的话,那么日后会是楚国的国君;可是这些人,哪里就当过自己是君了?
初若安静了很久,才开口道:“若不是昨日的事情,我在你们心底就会是个废物,而是一国之君。”
话直接就挑明了道,可是内容却很是让人惊心动魄,这……话,到底是大逆不道得很呢!
“臣等惶恐!”这一句话,几乎就是同时响起的,所有的人,纷纷不约而同的开口道,语落,身子便是一弯,脸都快要贴到地面上去了。
她的心,有些寒。
初若看着这些人的作态,这感觉就更加的明显。
“你们走吧。”心中的情绪翻腾了许久之后,初若瞧着他们,方落下了这一句话,“既然是请安,本公主亦是瞧见了,也就算是了结了。”
“可是臣等还未同公主禀告锦城的大小事务。”踟蹰之下,宋砚迟疑的声音响起,散入了堂内。
耳边的雨声淅淅沥沥,比之宋砚的声音还要更大,不过却也不是听不清楚;只是她听清楚了之后,没有什么心思想去回答他一二。
锦城事务,呵,与她何干?
屋子侧边的窗户开了,哪里有一株开的颓败的秋海棠,被这风雨打压之下,显得无精神得很,初若便是那么无意的一瞥,便不自觉的留意了起来。
开到荼蘼的红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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