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边上的发黄蜷缩,病怏怏的,只是那花下的叶子,绿得好似翡翠一般,鲜活得很。
那时候,在楚宫的时候,也是下着雨,可是难受的海棠,艳丽得夺目,源光手执十二指骨扇而来,亦是夺目……
初若的这一瞧便出了神,回神之后,看着屋子外面乌泱泱的一群人,低声道:“起来吧。”
“是。”整齐规划的声音回荡四周。
“你们的事情,我没有心思知道。”初若看着那一群人站起来之中,脱口便是这一句话,清冷的调子没有一丝的客套,而后目光淡淡的瞧着宋砚,道:“可明白。”
一时之间,所有的将士心中有些不满了起来,他们一个个的在这大雨天之中跪着,而眼前的这个公主,一开口便是这般尖酸刻薄,哪里有一丝君主该有的气度!这……简直就是肆意乖张,目中无人得很呢!
为首,宋砚的面色划过了一丝僵硬之色,他听着初若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些人的气息有些愤愤不平,初若不言,依旧是安静的模样,她看着那么人,眸光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公主好歹也该有一个国君的样子!”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将士,瞧着初若依旧是那不死不活的样子,叹气的抱怨了这一声。
“你们说请安,若说是真的有心思要来请安的,那么等到现在?因为吴国?各位,你们当本公主是个窝囊废之后,还觉得,我一个傻子不成?”初若的目光瞧着刚才说话的老头子,轻描淡写的落下了这么一句话来,神色间,依旧是如刚才一般的平静。
她看着那些人,一个个的,面色都僵住了、
“臣等……”久久的沉默下去,也不是一个什么办法,宋砚依旧是硬着头皮的开了口道。
“说你们不知道我的聪颖,还是什么?”初若开口,打断了宋砚的话,凉凉开口,“若是我真的有一个国君的样子,你们都是以下犯上,该株连九族的,莫说,你们未同我商量,便自发聚众商讨防备事宜,各位,这些事情,我们该如何了结了,嗯?”
顿了顿,“这吴国的事情本公主解决了,你们便想着来本公主的面前晃一晃。你们以为,本公主的心眼很大嘛!”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没有太多的停歇,初若瞧着那些人的面色,渐渐的如同锅底黑一般,依旧淡漠。
挂不住脸子的大臣们站在门口,听着初若的话,大气都没有了;最主要的是,前面的事情,到底是他们先不对在先的,可是问题是,世间皆知楚国帝姬窝囊无用,且吴国来势汹汹,他们……这才有了之前的举动的!
连夜的商讨,策略换了一个又一个;却不想,那帝姬出手,也就是两个纸团子的事情,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不过,那纸团子,倒是真的叫在场的人好奇得很,原本这一群人里面,甚至还有几个打算讨教,如今瞧着这帝姬的脾气,都是噤若寒蝉。
……
“公主,药好了。”回廊的尽头,刘庸走了过来,而后脚步停住,瞧着屋内的初若,从容道;语落,人便是走到了里屋去了。
至于这四周紧张的气氛,对于他而言,倒是无关紧要的。左右不是自己的事情,何必去烦忧?更何况,他想若是初若的脾气可以撒出来,那也是极好的,最主要的便是不是对着自己撒,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下意识的,刘庸不自觉的想起了许久之前,在那楚宫的时候,初若对着自己撒气,害怕是害怕得很,可是却不如现下这般的压抑;他的心中有着一个念头,他想,发泄出来吧,全部都发泄出来吧!
初若看着刘庸,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药碗之中,利落的伸手接过,如之前一般,一饮而尽。
很多时候,最苦的,其实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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