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畔畔最近几天心情不顺,对贺明说,心情十分不好,这几天晚上先不要再见面了,她想一个人静静。
贺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慌乱起来,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打电话问杨畔畔出了什么事情,杨畔畔不耐烦的说:“你别问了,总之是很烦,你让我一个人缓两天就好。”
贺明叹了口气,猜不透杨畔畔的心思,探寻不到她的真实想法也确实管不着,只好每天象征性的问候一句“吃没吃饭”c“心情好些了么”之类的话,从网络上搜罗一些笑话,给杨畔畔发了过去。
杨畔畔懒得回,有时候只是“嗯”了一声。
不用每天晚上跟杨畔畔在一起腻着,贺明的心情虽然有些难过,可是身体却得到了解放,认识杨畔畔快有小半年,感觉睡眠严重不足,所以一下班回家什么也不干,先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张海从外面回来,惊讶的发现这几天贺明比自己早回来,惊叫着说:“你小子跟女朋友吵架了吧,要不怎么可能比我回来得早。”每次都把贺明吵醒。
贺明没好气地说:“用你管。”把头埋在被子里。张海摇了摇头,戴上耳麦,又开始他的游戏事业。
自从进入冬季,贺明周六就很少休息。这个周六加了一天班,在下午六点的时候破天荒的提早下了班,贺明问杨畔畔是否心情好一些,是否可以出来见见。杨畔畔说,心情还没好,还是不想见。贺明问:“那明天我们去哪里转转?”
杨畔畔说:“还是不见了吧。还没缓过来。”
贺明就有些急了,可是给杨畔畔打电话,杨畔畔也不接,任由电话的铃声响着。贺明发信息问杨畔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事情可以两人共同面对,杨畔畔也没有回。贺明有些绝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难过了一晚上,也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想着杨畔畔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第二天天刚透了点亮,贺明就急匆匆地往杨畔畔的住处赶去。坐了一个多钟头的车,天已经大亮了。贺明跑到杨畔畔楼下,给杨畔畔发了个信息说:“我现在就在你住的楼下,你要是不出来,我就一直等着。”
天已经很冷了,贺明对天气预估不足,穿得有些少,站在外面瑟瑟发抖。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杨畔畔穿着厚厚的睡衣,一脸挂霜的走了出来,脚下穿着一双粉色的hell一kitty的棉拖鞋,睡眼惺忪地说:“干嘛呀,大清早的发什么疯,人睡得正香呢。”
看到杨畔畔慵懒的模样,贺明阴霾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杨畔畔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像个巫婆一样的阴云密布,而且看得出来,杨畔畔对贺明的到来心里充满了高兴。
贺明嘻嘻笑着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杨畔畔叫着白痴,见贺明穿的单薄,语言刻薄地说:“怎么不把你冻死。”
贺明吐了下舌头,爱极了素颜的杨畔畔,杨畔畔慵懒的模样在他的心目中像个贵妃。贺明柔声道:“我去给你买早餐去。”
“不用,我屋里什么都有,你给我熬点儿就成。”
“遵命!”贺明高兴的说,以前杨畔畔从来没有让他进过她的屋子,贺明总是将杨畔畔送到家门口,转身就回,这次的这个举动意味着他跟杨畔畔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杨畔畔虽然工资不高,却是个极讲究生活质量的人。按道理像她这种外地打拼的女孩,按照她现在的工资来说,一般都是住地下室,或者是小平米的隔断间。但是杨畔畔却是跟一个女孩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冰箱,厨具一应俱全。他们进屋的时候,杨畔畔嘱咐小声点,说是女孩和她的男朋友还在睡觉。
贺明关了厨房的门,叮叮当当的在厨房里忙碌,杨畔畔插着腰看着贺明瘦削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欣慰。
杨畔畔小声问贺明吃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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