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可都是杀伐。反倒是乌金那一手灵疗的手段,那可真真是积攒功德。
这明明就是说反了嘛
她把这些疑惑暂时压着,只听他往下说:“那一年很久远的一年了哪一年来着记不准了。不过应该是袁大头当皇帝那会子。我师父被请去给一个大人物看相这个大人物是谁,我不说你也知道了吧。我师父的相是给看准了,可坐不长久江山这话,当时说给袁大头听,可想而知,当时对方得有多大的怒气当时就要拉着我师父杀头我师父其实临走之前就给他自己算了一卦大凶他当时就交代我,如果过了子时他不回,就叫我赶紧跑。不用再等了,也不要想着收尸的事他里面其实穿着老寿衣去的。可我怎么能看着师父去死所以,师父刚走,我就四处奔走,想办法要救我师父。我四处留了本门的求助信号,想来有人看见的话,是不是能想办法把消息传递出去。”说着,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那时候我还是太年轻了。也不想着,若是有救师父怎么会不自救那一天都在奔忙,可也不敢跑远,雇了乞丐在四处的做记号。一等就是一个白天,然后直到晚上那个夜里怎么就那么长,长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头。我等啊等啊,眼看这时间靠近子时,就是没有一个人来说拉我一把结果子时一到,我便知道坏事了,师父定是遭遇了意外。那种时候,我能怎么办呢跑吗不行做徒弟的不给师父收尸,这算是什么徒弟。我无父无母,是被师父捡来养大的,人不能无情无义呀。可我当是才多大点年纪,上哪里找人托关系弄我师父的遗体去这个时候,黄门的师叔来了。说是看到求救的信号来的我当时真拿黄门当亲人呐我给他们收拾了屋子住,安顿的很好。想着,这算有个依靠了,可谁知道却引来了家贼。一觉醒来,哪里有什么黄门师叔,都走了。跟着他们一起不见的,还有黑门的一些秘籍只是师父藏东西向来隐蔽,真正要紧的东西另外有地方藏着。要不然,我这一门早就断了。”
这是黄门跟黑门之间的恩怨。
虽然听着有很多疑点,不知道是黑四有所隐瞒还是本来事情就蹊跷,但大致的脉络林雨桐搞明白了:黑门怀疑黄门偷盗了他们这一脉的秘术。
林雨桐就问说:“后来呢后来如何”
“后来我如何肯再相信其他人”黑四说的理所当然:“改为乌姓,隐姓埋名。当时,以极低的价格买下这个院子,就在这个院子里娶妻生子金盆洗手,再不敢给人看相。只开了一家纸扎铺子,做小生意维持生计。就在这个时候,白三找来了。给我带来了一个大消息,他告诉我说,我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有死,而是得了机缘却依旧活着。”
林雨桐握着扇子的手一紧,好似有点明白了。这白三的那个皮囊,他原本是黑门的
黑四朝林雨桐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那个皮囊是黑门的。既然有了师父的消息,我又怎么能不管于是,我把老婆孩子安顿好,就跟着白三出门,找我师父和他师父去了”
“然后呢”林雨桐的身体不由的前倾:“然后如何了”
“然后我顺利的找到了我师父换了一个皮囊的师父”黑四露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将师父接回了家,师父比往日寡言,不爱说话,整日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林雨桐就打断说:“只找到了您师父,那白三的师父呢”
黑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林雨桐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们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皮囊易主了”
黑四点点头:“是白三师父的尸身在边上,可生魂却换了个皮囊被我带回来了这也是两三年之后我才发现的。那时候我只想知道,我师父在哪他占了皮囊,那我师父的生魂去哪了”
林雨桐有些了然了:“所以,你们认为白三的师父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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