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毛毛别怕,毛毛坐好,姐想办法把床推过去挡门。”
眼下这也是毫无办法的办法,粟米只想着把身下的床推过去,好歹也能抵挡一二吧?
才安抚好弟弟,让小家伙坐好,自己滑下床,正准备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床来着,门口却响起了老太太马芳兰的叫骂声。
以往她都觉得尖锐刺耳的叫骂声,此刻在粟米听来,却如同仙乐。
“粟喜河你个死崽子!你这是要抄家呀啊?什么天大的事情,犯得着你踹我的门?你个死崽子不孝啊!花喜鹊、尾巴长啊,讨了媳妇不要娘啊……”
在马芳兰看来,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那可都是她的!
所以粟喜河踹的门,不就是她马芳兰的门吗?
你以为一块门板便宜呢?真实败家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粟喜河吧,其实也是那种闷性子,在不触犯到他家艳儿的时候,他其实也还是个乖儿子的。
这会被掌控着家里的老娘给骂了,粟喜河下意识的收脚,“娘,香妹几的腿就是四妹几那个砍脑壳的给咬的,我这个当老子的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还不得翻了天去!”
嘿,咬的好,咬的妙,咬的呱呱叫!
要是三妹几能再把那狐狸精给咬了,咬死了,她真的不介意以后对三妹几好一点!
毕竟这丫头自己再不喜欢,那也是亲的!不像拖油瓶!
心里是这般想,可为了不跟这个被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的儿子闹翻,马芳兰面上是摆出一副严肃公正的面孔。
“我不管你怎么教训女儿,但是你不能踹我的门!你个死崽子,你以为做一扇好的木门便宜呢?现在山上的一草一木那可都是公家的,砍颗树都还得批条子,这门你要是给我踢坏了,以后老娘把你当门板使!”
“姆妈,我没想踢门!”粟喜河弱弱的辩解。
“没想踢?你还踢!你当老娘我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我那不是看四妹几不肯开门,所以……”
“所以个屁,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败家!再说了,三妹几可是你亲女,不是那外来户的拖油瓶,你一个当爹的,就不能把一碗水端平啦?知道的晓得你是在教育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三毛跟三妹几是你捡来的呢!”
“姆妈,粟米是四妹几,香妹几才是三妹几,你怎么老忘记!”听到自己母亲又把粟香粟米混淆了,粟喜河急了。
马芳兰那是什么人,能记错了?她就是故意的好不好!
什么粟香是三妹几,老头子后来顺的这排行,有问过她同意吗?反正她是不认的。
比起不受自己待见的三妹几与三毛,她更不待见的,是那狐狸精跟她带来的拖油瓶。
她的心里可是有杆秤的,谁更亲,她能分不清?
虽然她不喜三妹几跟三毛,但想着刚才自己被二儿子的顶撞与怒视,一心想要压服狐狸精的马芳兰,也不介意帮着粟米姐弟一些,也好让二儿子与狐狸精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做主的人!
但凡是她马芳兰想护着的人,谁也不能动!
这般想着,马芳兰又开口了:“老二,也不是我这个当娘的人说你,三妹几跟三毛才多大?他们能打得过你这人高马大的继女?就算是孩子打架了,你一个大人参合什么?小孩子哪有不打打闹闹的?听话,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下田呢。”
“娘,那不是打打闹闹,香妹几的腿都被四妹几那个死妹几咬烂了!”不把那个死妹几打一顿,他如何能平息他宝贝艳儿的怒火?
马芳兰是粟喜河的亲娘,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小九九。
一想到那勾了她儿子魂魄的狐狸精,马芳兰冷笑,“三妹几牙都被你打掉掉了,能咬多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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