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表面上还算护着他们姐弟一些的便宜奶奶,护着他们其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也想利用自己与弟弟,用大义上来打压她嘴里的那狐狸精么?
他们之间,都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眼下她难得的得到了便宜奶一个真心实意的夸赞,无非还是因为,刚才自己出面拉来了身边这位干事上家里住,能让她挣得钱与粮票补贴家里不说,更是让便宜奶在众社员面前扬眉吐气了呀!
不要欺负她人小个子矮,她可是亲眼看到了,离场的时候,有不少老娘们对她便宜奶羡慕的不行呢!
照着便宜奶那做作的性格,嗯,给她这个功臣一个好眼色就不难怪了。
粟米心里嗤笑的嘀咕,小脚步却一直不停,已经远远离开晒塘坪的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这里后,姗姗离开的她那便宜大伯粟喜江,很倒霉催的被脸色暗沉的村长给叫住了。
都在一个团子里生活,粟喜江也不是个蠢人,哪里不知道,他们这村长是什么样的为人?
本是想偷点懒,不想早早家去干杂活的他,就这么倒霉催的被村长给逮了个正着。
要早知道自己会这般倒霉,他还不如早早闪人。
即便是不想家去挑水砍柴,想把活计推给底下的弟弟们,他随便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歇着不行?
非得腿贱的躲懒,看,眼下倒霉了吧!
李全发可不管粟喜江心里的怨念,见到对方耷拉着脑袋,跟龟挪一样的步伐,李全发格外光火,“你快点!”
“哎,哎,好。”不得已几步走到村长跟前,粟喜江脸上笑的僵硬,心中忐忑的冲着李全发发问。
“村长,您老喊我到底有什么事?”老天保佑,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李全发看着眼前人的怂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转而目光中又溢上狠厉。
“喜江啊,叔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们一个团子里住了几十年,没有情份,也有感情吧?
叔可先跟你说好了,为了我们团子里头大家都好,家去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得好生思量,也管好家里人的嘴巴,别什么话都跟那干事瞎逼逼。”
这是警告,这绝对是警告啊!
可他一个老农民能怎么办?能强的过眼前这位,跟镇里,甚至是县里都有后台关系的村长吗?
即便他心里明知道,村长家里那么富裕,完全是因为占了社里便宜的缘故,可在面对人家的威胁时,粟喜江萎了,真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啊……
“村长,您放心,我都知道,回去一定跟家里人都交代好。”
得了粟喜江的保证,李全发满意的点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本背着的双手伸出一只,重重的拍了拍粟喜江的肩膀。
“唉,照理喜江你该喊我叔,喊什么村长,没得生份。”
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粟喜江心里骂娘,嘴上却顺应的很,连声喊着,“哎哎,叔,叔,您放心,我都晓得了。”
身后晒塘坪里的谈话,粟米是全然不知的。
只说这会子领了李胜利回到了家里时,家里除了走前头的便宜奶,还有身边的弟弟外,她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原来刚才散会后,除了躲懒的老大粟喜江,其他人都急匆匆的回家来了。
轮到做饭的大儿媳赵海花直接回了房,而自家两个女儿,被她美其名的要帮着自己做晚饭的借口,便也跟着留了下来,这会正窝在他们的房间里不出来。
三媳妇马桂枝是个坐不住的人,家来后,美其名要照顾八个月大的粟四毛,其实是抱着孩子就上别家串门去了。
至于其他人?却都被老头子粟得贵喊着,不是到自留地里头去给菜浇水去,就是被安排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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