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黑山老妖来了荒川之境,与司昭君对坐着饮着酒,那酒是妖王答谢司昭君搭救他白井之森的小妖而特地命手底下的小妖送来的,听说此酒乃专程用白井之森的晨露酿制而成。饮起来甘甜可口,令人回味的紧。
扶桑现在贴身伺候司昭君,纵使不是自己心里所愿的,也得是样样都要伺候周到。这不,端来一壶刚热好的酒,置于桌上便退居至一旁。
黑山老妖望了一眼扶桑:“呵,好个俊俏的美人”。于是,对司昭君道:“你这荒川表面看上去光秃秃的,竟不想还藏着这么个俊俏的人儿”。
黑山老妖惯做风流之姿,其臭名远扬,司昭君也是有耳闻的,听了这话,他怎还敢让扶桑近身伺候,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棵白菜让猪拱了去,岂不是糟了。于是,司昭君吩咐扶桑,道:“扶桑,这里无事了,你且退下吧”。
扶桑得令出去。
黑山老妖看出了司昭君的心思,他打趣道:“你怕什么,既是你看上的,我又怎敢抢了去”
司昭君饮了一口酒,道:“你说,自从他来荒川之境,本君未曾有一日亏待他,偏的怎就对本君连个笑脸也没有”。
黑山老妖答道:“你啊你,冷性子都是需要驯服的,既然喜欢,将人办服贴了不就行了”。
司昭君如同开了窍:“哦,如何个服帖之法”。
黑山老妖同他讲了三个时辰之久,从人间的花楼的头牌说到妖界的一花独秀,什么男女之事,什么洞房花烛,什么月老祠下的花前月下,什么七夕鹊桥上的你侬我侬,尽是些男男女女间的情爱之事。说到兴处,又讲些人间的奇闻逸事,内容也逃不开什么情啊爱呀的,他说人间有个书生名唤方简之,此人惯会享风月之事,但享一次,便将其作为原形写进手札里,时间久了,他的手札成了四方京中男女老少独享风月的必备之物。传说一本书,便可叫价至一两黄金之数,当真是个稀罕之物。
“那内容我也是读过的,你还真别说,没有两把刷子当真是写不出来的哟”,黑山老妖打趣着说。
司昭君没见过,他当然不懂,于是,念叨着:“那书中都写了些什么?”。
黑山老妖若有所思,半晌,他对司昭君道:“你不懂这些也算正常,这种事情,没个人教一教,自然是把握不住精髓的命门”。
说罢,小声对司昭君道:“我所谓的驯服帖哟”,他故作神秘,且嘿嘿一笑,道:“便是将人摁在床上给办喽”。
司昭君的两只眸子里透漏着未解,“给办喽”,这话几重意思,莫不是将人给散魂了,他哪里舍得。
“你未懂?”黑山老妖道,紧接着哀叹一声,又道:“这样吧,回头我派人去给你送些东西来,想来,照着那个东西依葫芦画瓢,你该是无师自通了”。
司昭君对于黑山老妖说的这么一番话,简直听的是一头雾水。直到翌日,有人送来两本画册,说黑山老妖专程让给司昭大人送来的。来物用着个方方正正的匣子装着,且用着块蓝布包裹的严实,倒不似件寻常之物。司昭君禀退了下人,将书打开来一瞧。
哟,一张白玉塌上面对面躺着说不清楚的两个身子,任他再是木愣的乌鸦,此刻也终是明白了。合着将人办服帖了是这么个意思呀。
这画册当真是个稀罕物,乌鸦嘛,天性聪慧,况且那上面,什么姿势的模样都有,一本讲断袖,一本讲男女,画的栩栩如生,他老人家瞧上几页,便心领神会了。在细细瞧上几眼,竟不自觉将这画册中的人认成了扶桑,呀,他老人家开始忍不住在想,这扶桑若是服帖起来,当是什么个模样呢。
这不,越想气越不顺,心头扑通扑通的,到了晚上,烛台上的鬼火摇摇曳曳,黄卷的古籍,渲染着一丝沧桑,扶桑手捧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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