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国之股肱,皇上最为倚重,如今国家有难,皇上不依靠王爷,还能依靠谁?难道世子殿下认为,王爷不该为国效力不成?燕王爷乃是名将,有无骁风骑,并无二致。再者说,咱家是奴才,皇上的意思又岂是我们可以揣摩的,您说呢,燕王爷?”
这番话明明是对燕瀛泽所说,却是句句针对了燕天宏。
燕天宏止住了燕瀛泽,接旨谢恩,亲自送了刘青出去。燕瀛泽气结垂着头沉默许久,一捶砸到了地下恨声道:“他打的好算盘,一手捏着我的命威胁你,一手收了你的骁风骑,还让你去为他卖命。”
燕天宏拍了拍燕瀛泽的肩膀:“燕儿,无妨,没有什么军队是真的无坚不摧的。没有骁风骑我依旧是燕天宏。”
燕瀛泽放低了声音:“实在不行,我替你去。”
燕天宏叹了口气:“燕儿,莫说你是他最保守的锋刀利剑,此刻,还不是出鞘的时候。皇上没有下旨让你出征,便是他下了旨,我又如何忍心。你本就身子不好,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亲人。”
“若真是无路可走大不了便不走了,你养我这么些年,我不亏了。”燕瀛泽垂眸,“反正有揽月,我不担心你跟二娘膝下无人。”
燕天宏看着这个让他头痛的儿子,一巴掌拍过去,“你给我跪着,好好反省。离蛊……总会有办法的。”
紫艳堂外,燕王妃抹着眼泪,谆谆叮嘱着平南王边疆苦寒,须得小心身体,刀剑无眼,要注意安全。。紫艳堂内,燕瀛泽盯着生母朱氏的灵位,久久不语。只有燕揽月,稚子无知,还在天真的玩着乳母手腕上的玉镯。
良久良久,燕瀛泽踱出堂外,对着平南王语气郑重道:“燕老头,再过两个月就是我娘亲的忌日了,到时候你肯定不能赶回来的,让二娘与弟弟去宁远寺为娘亲点长明灯,诵经超度一下吧,许久没有人去看她,她定然也孤单了。”
宁远寺住持觉远在许多年前,与平南王有旧。故燕门朱氏的骨灰放在宁远寺中。
平南王点了点头,叫过来王妃,吩咐下人收拾行装,让她准备着与大军一同离京,前往宁远寺。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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