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小体弱多病,被逼着服了不少的药,所以心里对药有了不由自主地恐惧感。平南王在床边柔声哄道:“燕儿啊,良药苦口,你喝一口?虽然你的伤口不大,好歹也喝点药,好的会更快点。“
“燕老头,说了不喝啊,这点小伤又不会死。再说,喝了也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燕灜泽躲在被子里闷声反驳道。
白子羽无声接过药碗,燕王爷一看,国师大人亲自驾到了,正准备说话,白子羽摇了摇头,示意他们都出去。燕天宏好奇了,这国师什么时候与燕儿有了交情了?自己的儿子不是提到他都牙痒痒么?恨他让自己折了面子来的?
燕瀛泽半天没有听到动静了,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一个人没有,他把脑袋拿出来长舒了一口气道:“憋死我了。”
“原来堂堂世子殿下,可以把胳膊伸到刺客剑下,牡丹花下死都不眨眼的人,居然会怕喝药?不知道传出去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一个声音云淡风轻的道。
“子羽?”燕瀛泽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怎么会是你?我,嘿嘿嘿,今日天气不错哦,阳光明媚。”某人妄想着糊弄过去自己刚刚那般丢脸的行为。真是悔不当初,早知道他来,自己喝了不就好了,这下脸丢大了。
“今日天气是不错,乌云压顶,估计是大雪的兆头。”白子羽手上端着药碗闲闲道。直接戳破燕瀛泽不想喝药又不想丢脸的谎言。顺手递上药碗,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燕瀛泽无语,知道这次被白子羽踩住痛脚了,小心翼翼的商量:“可不可以不喝?”
白子羽轻挑黛眉,给了一个“你认为呢”的表情。
“那,可不可以只喝一口?”再次小心翼翼的商量。
白子羽再次的挑眉。
“那,你喂我好了?”某人有点找死的倾向。但是在看向白子羽警告的眼神后,还是收敛了。
“算了,死就死吧,拿来。”某人认命,接过药碗仰头喝了一大口,死命咽下,忽然挺奇怪的对白子羽道:“子羽,这个药好奇怪,你尝尝看,怎么是酒的味道?”燕瀛泽把碗里剩下的一半药汁递到白子羽跟前。
白子羽接过药闻了一下:“明明是药,怎的会是酒?你莫不是还记着那杯七花酒吧?还是不想喝,故意撒谎?”
“不是,你尝尝看?”白子羽听罢又闻了闻,见燕瀛泽神色无比的认真,不疑有他,一口喝下碗中剩下的汤药,苦得皱了好看的黛眉。
燕瀛泽在床上乐得打滚,脸上是一脸半真半假的笑意:“子羽啊,怎么办,我好想要建一座金屋。”
白子羽指了指书架道,“那世子该多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
两人正在房间里闹得欢的时候,外面唱诺声起:“圣旨到。”
前院忙着摆香案接旨,白子羽已经从后门离去。恒帝猜忌心本就颇重,若是知道他与燕王府走的近,指不定会想到什么。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大总管刘青拿着明黄的圣旨站在院中,一双小眼睛闪着狡黠的光,一望便知此人不简单。能从前朝混到现在还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总得有两把刷子才好。
平南王跪地接旨,刘青尖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北狄犯我边城,国家安危系于一线之间,平南王燕天宏战功赫赫,威名远播。朕特命你统帅三军,速速前往厍水,收复边城,扬我国威,不得有误。另,特令王爷留下骁风骑以卫丰羌边境安宁。钦此!”
该来的逃不掉,平南王伸手准备接旨,燕瀛泽拉住了他道:“刘公公,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燕老头身体不好,还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收了他的骁风骑,让他赤手空拳去杀敌?”
刘青清了清嗓子道:“世子殿下这话咱家就听不懂了,燕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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