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做什么事呢?这么一想,沈书又觉得愧对父亲的教诲,他父亲是希望他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少父亲一定没有想过,会有纪逐鸢这样一个人,能影响到沈书是否还能充满精气神地活下去。
沈书觉得,这也证明自己还没有彻底长大,虽然他一直渴望自己能够无所畏惧。父亲病逝以后,母亲也是一天接一天就不行了。沈书又想,也许这是因为他像母亲吧。
朱文忠的咳嗽声令沈书回过神来。
纪逐鸢伸手过来,握了一下沈书的手,沈书当即就有点不好意思,然而当他想要抽回手来,纪逐鸢却不像平日那样,轻易地便让他躲开,而是更紧地握住沈书的手。
“我不会让你找不见我,就算你找不见我,我也会去找你,你只要想办法给我捎个信,就是你在塞外挖个洞躲起来,我也能把你找出来。”纪逐鸢认真注视沈书的双眼,似乎有某种情感呼之欲出。
沈书耳朵通红,笑骂道:“我怎么就沦落到跑塞外去了,还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我还学鞑靼人天天吃黄鼠吧?”
“那么多能吃的,你为什么非得吃老鼠?”纪逐鸢皱眉,那股冲动突然烟消云散了。
“这不是老鼠,是塞外一种常见的、可以吃的小动物。再说那么多地方可以去,我要跑也往南方跑,跑北边去是嫌我一个汉人死得不够快吗?”趁着纪逐鸢发愣,沈书顺势把手抽回来,他的手被纪逐鸢握得都出汗了。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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